沈千重掃了她一眼:“你不要太囂張啊,本候的耐性是有限的?!?/p>
話雖然是這樣硬氣的說出來了,但是身體卻已經(jīng)開始進(jìn)行了放在了顏姝的小腿上,在輕輕按摩著。
“來書房找我,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沈千重眼睛落在顏姝的小腿上,膚如凝脂,越捏越上癮。
“你認(rèn)不認(rèn)識比較厲害的仵作?”
“厲害的仵作?大理寺卿里就有,那里有個提刑司,提刑大人就是從眾多仵作中選拔出來的佼佼者。”沈千重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顏姝:“你問這個做什么?對金銀珠寶首飾沒興趣了?”
“沒,我就是發(fā)現(xiàn)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想請仵作幫我驗證一下是什么?!鳖佹研油频缴蚯е氐拿媲啊?/p>
也沒隱瞞,便說道:“我今個去了尹新月所住的院子里,想找一些春夏失蹤的線索,就注意到墻邊的牡丹花叢下泥土有些潮濕,被人翻動的痕跡。我找來花匠詢問,他說五天前才松的土,這幾日都未動,我就覺得奇怪的很。”
沈千重聽完,擰起眉頭,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那我就好奇嘛,就用花鋤看看有什么東西。結(jié)果就挖出一堆新鮮的粉末,其中還有一些碎布,我覺得有點奇怪就讓人裝了起來。想著仵作經(jīng)驗吩咐,應(yīng)該能分出這些粉末是什么……”
顏姝說完之后,看向沈千重:“除此之外我還注意到尹新月的脖子有勒痕,確切的說是掐痕。我詢問為何受傷的時候,她眼睛閃躲的頻率很高,有說謊的跡象?!?/p>
“你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沈千重靜靜聽完之后,看向顏姝。
顏姝又說起尹新月走到時候只帶走一個包裹。
“她哪次來府上不是找你哭窮,然后你就大方的送她不少東西。這次只是拎一個輕飄飄的包裹走,不符合她的人設(shè)。”
顏姝搖頭,眼神嫌棄。
沈千重捏了捏眉心。
“你與本候說這些,就不怕本候不相信亦或者袒護(hù)新月嗎?”
顏姝當(dāng)即臉色一變,一雙修長的腿刷的收了回去,然后用力一踹,將沈千重從軟榻上踹了下去。
沈千重一個沒防備,被踹在地上。
還好房門是關(guān)上的,不然他丟人丟大發(fā)了。
沈千重氣哼哼的瞪眼看著顏姝:“你踹本候作甚?”
“我姨媽來了,心情起伏不定,侯爺多擔(dān)待?!鳖佹Z氣不善的解釋。
“姨媽?你姨媽什么時候來的?本候為什么不知道?”沈千重一臉疑惑。
顏姝聽后,忍不住笑了。
對著他勾勾手指頭:“附耳過來,我告訴你?!?/p>
沈千重卻是警惕的看著她,預(yù)防她踹人。
顏姝見他還在躲,臉色一變:“要你過來就來,你躲什么?”
沈千重不上前。
顏姝臉色刷的一變,然后捂著胸口:“哎喲,哎喲,心口好疼,好疼?!闭f著,人軟軟的趴在桌上。
“好玩嗎?”沈千重看著她做作的動作,忍不住輕嘆一聲。
認(rèn)命的走到她身邊,然后把耳朵送過去:“說吧,本候耳朵過來了?!?/p>
趴在茶幾上的顏姝,馬上精神抖擻。
嘴里露出得逞的笑容,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就瞧著沈千重脖子開始泛紅,一直朝下。
“既是那個,你,你稱呼姨媽做什么?”沈千重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