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沈文猛的一拍書桌,整個人有如裝了彈簧一般蹦了起來。
這種事情脫離自己掌控的滋味,在他看來很不好,相當(dāng)?shù)牟缓谩?/p>
他這次真的是有些沒想到,以自己沈文多年來在東海市的布局與留下的后手,區(qū)區(qū)一個年輕人的身份都查不到。
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次莫大的羞辱,奇恥大辱!
“連我都查不到一點相關(guān)資料,只有一個可能性,那便是……那個年輕人不是東海人?!?/p>
再次坐了下去,手指有節(jié)奏的擊打著桌面,沈文的臉色顯然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點,有如一座火山般,隨時都可能會爆發(fā)。
這讓一旁跟隨了沈文十余年的心腹秘書都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站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臉色陰沉了許久,沈文又站起來在書房里踱步了許久,這才再度緩緩開口。
“如此看來,這柳清嵐果然是知道了些什么,想在背后搞鬼啊。”
“我的乖侄女,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動,要是動了邪念,可是會付出很可怕的代價的?!?/p>
“給我聯(lián)系那邊的人?!?/p>
聽到沈文最后那句話,秘書不由得渾身一顫,眼中流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而后很快的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離開了房間。
在秘書離開書房許久之后,沈文突然又返回書桌邊上,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個保險柜之后,從中取出了一張有些發(fā)黃的老照片,緩緩撫摸了起來。
“所有敢阻攔我道路的人,都得死!”
“兩位乖侄女,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p>
……
從吳天雄的公司離開,柳清嵐便準(zhǔn)備把林君河與鄭天山送回去好好回家補個覺。
今天一整天,她覺得過得比自己的前半生加起來還要驚險刺激。
先是看到了傳說中的術(shù)法對決,有如仙人般的存在,又親眼看著林君河把吳天雄這樣一位東海市商界大佬給打得跟死狗差不多。
如果不是捏了下臉蛋覺得很痛,她一定會覺得自己這是在做夢。
“對了,林先生,我看你跟沈湘靈的姓氏不同,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感覺車上的氣氛有些沉悶,柳清嵐主動找起了話題。
“算是兄妹吧。”林君河笑了笑,而后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許古怪起來。
因為他突然想了起來,柳清嵐跟沈湘靈才算是真正的親戚,是表姐妹關(guān)系。
不知道,她對當(dāng)年的事情知道多少?
“說起這個,我聽說你三舅也有一個女兒?”林君河不動聲色的問道。
“嗯?!?/p>
提起這個話題,柳清嵐明顯神色一陣黯淡:“不過在十年前,她被卷到意外中已經(jīng)去世了,說起來她也叫沈湘靈,倒是有些巧合?!?/p>
觀察著柳清嵐的表情,林君河能感覺到她眼眸中的那一絲傷感不是裝出來的。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當(dāng)年事件的內(nèi)情,以為沈湘靈真的已經(jīng)死了,也沒認(rèn)出這位沈湘靈就是她的那位表妹。
畢竟沈湘靈發(fā)生意外的時候,估計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吧,女大十八變,現(xiàn)在的沈湘靈與十年前相比在相貌上肯定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認(rèn)不出來也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