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憋L(fēng)清瑤眸底閃過一抹心虛,但很快邊掩飾了過去,繼續(xù)道:“她若是不逃跑說不定現(xiàn)在就跟了北冥門主了,我們風(fēng)家在帝都的地位又豈會如此。姐姐就是太自私了,根本不為您和爸爸考慮,更不為家族考慮。媽媽,您放心,我一定聽您的話,為咱們風(fēng)家爭光?!憋L(fēng)夫人隨即笑了:“還是你懂事,媽媽沒有白疼你一場?!憋L(fēng)清瑤笑了笑,又道:“媽,你永遠不會原諒風(fēng)清顏,永遠不會讓她回到風(fēng)家的吧?”風(fēng)夫人冷哼了聲:“我讓她回來做什么,忤逆我,氣我么?”風(fēng)清瑤摟著風(fēng)夫人的手臂:“那就別讓她回來了,我不氣您,我什么都聽您的。”風(fēng)夫人輕笑:“好了,多大的人了還跟媽媽撒嬌。起來,吃點東西,這兩天都瘦了,氣色都不好了。”風(fēng)清瑤嘟著嘴:“我心情不好,吃不下?!薄俺圆幌乱惨裕阋M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下周媽媽要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你一定要做全場最矚目的焦點?!薄把鐣??什么宴會?”風(fēng)夫人勾唇一笑:“一個權(quán)貴云集的宴會?!憋L(fēng)清瑤眼睛頓時亮了:“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是全場最矚目的?!卑?。淺悅灣。時淺坐在沙灘上,背后靠著商司湛結(jié)實的胸膛,慵懶的望著火紅的夕陽,一副十分愜意的模樣。她輕輕閉上眼睛,喃喃道:“微風(fēng)真舒服?!逼毯?,商司湛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不我們多待幾天?”時淺睜開眼睛,側(cè)目看向他:“你最近跟北冥越不是有什么計劃么,怎么忽然跑過來偷閑了?”商司湛注視著她:“你真想知道?”時淺:“當然了。”商司湛忽然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時淺白皙的小臉逐漸染上一抹緋紅,視線再次轉(zhuǎn)向海平面。商司湛輕笑:“怎么不說話?”時淺輕咳了聲:“還是看風(fēng)景吧?!逼鋵?,她也能猜到北冥越那家伙肯定會在這個時候故意撒狗糧給商司湛看的,甚至說一些話刺激商司湛。頓了片刻,時淺忽然道:“其實之前我就想到北冥越那家伙會這樣.........”說著,她忽然笑了下,抬眸看向商司湛:“當初他沒找到風(fēng)清顏的時候,你總刺激他,現(xiàn)在他終于有了報仇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你。”見她還笑,商司湛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你這是幸災(zāi)樂禍?”時淺笑道:“沒有,我這不是說事實么。”“淺淺。”商司湛注視著她,忽然道:“這兩晚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我們?!薄班牛俊睍r淺微怔:“你........什么意思?”商司湛薄唇微勾,俊臉染上一絲邪魅:“沒什么?!睍r淺狐疑的看著他,隱隱感覺不太對勁兒,總覺得某人忽然帶她來淺悅灣沒那么簡單。紅日漸漸消失在海平面,天色暗了下來。商司湛道:“天黑了,回去吧。”時淺點頭:“嗯。”兩人站起來,穿過椰林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