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影自知自己無法不去顧慮這些,她心灰意冷的問道,“只要我離開天佑,你保證不會再對他不利嗎?”
“呵呵呵……蘇流影,你離開了他,還需要我對他不利嗎?”
對方的笑聲里帶著一股嘲弄,“我猜他失去了你,一定會過得生不如死吧!我就想看著他痛苦的活著!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怎么可能會讓他去死呢?”
“好!我答應(yīng)你!”
蘇流影狠了狠心,說道,“我會想辦法離開他,請你現(xiàn)在馬上把你的人撤走!”
“蘇流影,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對方冷笑了起來,蘇流影一定會妥協(xié),這本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不是么?
蘇流影聽到他那種似哭似笑的笑聲,皺著眉頭厭惡地掛掉了電話。她全身像是虛脫一般癱到了沙發(fā)上,雖然她想過要和權(quán)天佑一起共同面對,但最終她顧慮重重,還是無法逃脫被人擺布的命運。
“寶寶,對不起!是媽媽沒用,沒有辦法讓你們擁有爸爸的愛了!”
她低頭輕撫著小腹,喃喃低語著,眼淚止不住的滑下了臉頰。在對方這種死亡威脅面前,她無法不低頭。
“媽媽要保護爸爸,雖然媽媽知道他很強大,可以打跑壞人,可是媽媽不能讓他隨時都置身在危險中,你們能原諒媽媽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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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權(quán)天佑皺眉看著外面那群蒙面的歹徒,為首的那個男人接了一個電話后,大手一揮,十幾個蒙面人全數(shù)迅速的就撤走了。
“boss,他們就這么走了?”
劉恒遠不解的說道,“他們來去匆匆,好像就是故意來攪局的!”
“我也看不明白,或許是主辦方招惹了哪一方人物了吧!”
權(quán)天佑搖了搖頭,他也看不明白眼前的局勢。按理說這些蒙面歹徒既然能出現(xiàn)在年會上,勢必會有一場大屠殺,但他們卻沒有這樣做,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似乎只是想給某些人警告。
那些蒙面人離開了,年會上的賓客混亂成一團,他們一個個都是驚魂未定的樣子,剛才那陣槍聲把他們嚇壞了。
尤其是女人們,早就嚇得花容失色,急著往外沖去,她們誰也不愿意呆在這個鬼地方了。
主辦方的visan深知無法再繼續(xù)舉辦年會的活動,他看到現(xiàn)場的混亂,只能通過話筒向大家道歉,但大家都顧著逃離,根本沒有人去聽他在說什么。
一片混亂中,更加凸顯出了權(quán)天佑的鎮(zhèn)定,他面不改色的將右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中,和劉恒遠打算離開會場時,visan卻叫住了他,“權(quán)總,請留步!”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visan,眉頭卻是緊蹙的,“怎么?現(xiàn)場都混亂成這樣了,我還有留下的必要嗎?”
“權(quán)總,真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突發(fā)情況!”
visan緊張的解釋道,對于權(quán)氏這種大客戶,他們可得罪不起。
“幸好這群歹徒的到來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權(quán)天佑的眼神似笑非笑,他淡淡的開口道,“visan,你現(xiàn)在把我們留住是要做什么?賠禮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