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烈知道她是擔(dān)心他告狀,一邊吸氣一邊說,“放心吧,大姐不會問的,就算問了我也不會說?!薄耙荒阆茸甙?,我等臉消腫了再進(jìn)?!彼f,“進(jìn)府之后你也裝作不認(rèn)識我的樣子。我娘要是知道你打了我,一定會出大事的?!薄澳惝?dāng)我愿意認(rèn)識你?”白蔻冷哼。她覺得這秦俊烈還算有點擔(dān)當(dāng),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把我打你的事說出去,我就不把你去賭錢的事說出去。再見了?!鼻乜×尹c著頭,看著白蔻的身影消失,使勁用雞蛋在臉上滾了一會。白蔻,嗯,這個名字太過溫婉,一點都不像她。想到她在賭坊里振臂一呼的模樣,他的臉紅了紅。世間女子千萬般,卻從來沒有像她這樣帥氣的。這樣的人,才當(dāng)?shù)闷稹懊廊恕倍?。白蔻不知秦俊烈腦補了什么,她快步來到秦府后,卻被擋住了。秦府的大門小門都有專人把控。聽見她是王妃的丫鬟,才狐疑地將她放進(jìn)去。白蔻對這劍拔弩張的場景有些疑惑,一路上,她觀察著四周的氣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股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盛,她試探地問了引路人幾句,引路人卻閉口不談。白蔻耐著性子來到錦繡苑。錦繡苑中,秦偃月正坐在屋子中央,清點秦府的賬目?!巴蹂??!卑邹⒖吹剿浯浜?,急吼吼地跑過來,“翡翠,我來啦?!辟~目雜亂復(fù)雜,有很多不明款項,處理起來相當(dāng)有難度,秦偃月正看賬目看得頭大,瞧見白蔻到來,將賬本放下,微微挑眉,“白蔻?”白蔻嘿嘿一笑,沒有走正門,直接從窗戶里跳進(jìn)來。她大咧咧行了個禮,“是我。”“你怎么來了?”秦偃月道,“是王府里出事了?”“沒有,我就是來送信的?!卑邹[著手,“赤箭還怕我把信丟了,特意把信縫到了我的衣裳里,她就是太小心了,我怎么可能那么魯莽?”她一邊說著一邊往懷里揣,“瞧瞧,不就在這......誒?怎么沒有?不可能啊,赤箭給我縫上了,不可能會丟啊?!卑邹⑸仙舷孪聦ふ抑?。衣服都找遍了,被縫在衣裳里的信就是找不見。甚至,衣服里連縫的痕跡都沒有?!耙姽砹?,我明明看到你赤箭給我縫上了,為什么就是找不到了?”白蔻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別著急,慢慢想?!鼻刭仍碌?,“你回憶一下,在來這里的途中又去了什么地方?”“來這里之前,我......”白蔻使勁想了想。她只去了賭坊和外街?!鞍?,我想起來了?!彼慌念^,“信不在這里,在我的外套里?!辟€坊人多,她感覺到特別熱,將外套脫了下來。走的時候忘了穿回去。而,那封信就縫在外套里?!巴蹂?,我去去就回?!卑邹⒄f完,一陣風(fēng)般消失。秦偃月和翡翠還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