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字清晰給自己位置,還有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說下,最后報出身份:“我是你們齊長官太太,我和兒子齊衡都在他們手里?!薄徛暣笞鳌o數(shù)警車停在皇家幼兒園外面,幼兒園被圍的水泄不通,但狙擊手卻找不到合適的狙擊位置!四周是空曠的草地,十分平坦。沒有建筑,甚至都沒有高一點的大樹。沒有合適的狙擊位置,就只能派談判專家和歹徒談,看他們想要什么樣的條件。談判專家進來了,一名矮胖的中年男人,面向老實忠厚,讓人第一眼看著就覺得可以信任。“飛鷹,我們又見面了。”談判專家道。還是老熟人。飛鷹對他笑笑,像是拉家常一般:“我來的時候就在想,這次會派誰過來?最好是我的老熟人,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老朋友更好談?!薄澳阕屇銈兊膰曳帕宋掖蟾?,我放她們,否則今天就同歸于盡吧,這么多人陪我,我也賺了?!闭勁袑<颐嫔兀]有馬上就答應(yīng),也沒有立刻就反對。而是道:“你知道這件事關(guān)系重大,我一個人不可能做主,你得等。”“可以,沒問題啊?!憋w鷹很“好說話”的同意了。談判專家準備離開,人群里立刻爆發(fā)出陣陣哭喊聲。“你別走,救我們出去。”“沒用的廢物,他們要什么人放了就是了,我們這么多人命還不值一個人值錢嗎?”“我要是有個好歹,我老公得拉著你們警察全部給我陪葬!”……人們七嘴八舌,越說越憤慨。而且這些人身份都不一般,有國家要員,還有要員家屬。本來談判專家要回去給這邊的情況向上面匯報,但這種情況,他一時也走不了。只能好言勸慰,就是沒有用罷了。被槍口對準,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她們無法淡定。貴婦們平時一個個高傲端莊,但到這種時候就高傲不起來,更端莊不起來了。一個個哭的凄凄慘慘,操場上熱鬧的不得了。趁亂。盛翰鈺給一張紙條塞在時莜萱手里,紙條上寫的很簡單,只有四個字“一切有我?!睍r莜萱重重點頭,緊緊給時然摟在懷里,三個人不哭不鬧,在人群中顯得很平靜。但鬧也沒有用。來談判的人還是走了,他們只能等待。剛才專家在的時候,這些人無論怎么哭,怎么鬧都沒有人管,但人走了再哭就不行了。有兩個人被打后,人群里重新安靜,只有小聲的哭泣聲。兩小時過去了。談判專家沒回來,但天上的云層卻越來越厚,很快擋住太陽。起風了,天色愈發(fā)暗沉?!芭尽薄!芭九尽庇杏挈c落到盛翰鈺臉上,要下雨了。小豬有先天弱癥,不能淋雨。時莜萱想給外套脫下為女兒遮擋風雨。她剛抬起胳膊,馬上有歹徒發(fā)現(xiàn),厲聲呵斥:“你干什么?不許動?!睍r莜萱解釋:“我女兒身體弱不能淋雨,我想用外套給她遮擋下?!啊安恍??!憋w鷹吹胡子瞪眼睛,毫不猶豫就給拒絕了。這個口子不能開,有一個這么做就回有第二個。衣服擋在頭上,底下搞什么小動作都不知道,這些人在他眼里是人質(zhì),是物品,是不能有自己思想和行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