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沉思良久,再次開口:“這個人總是這樣,只有失去才知道后悔,從來不懂的珍惜眼前人?!啊八懔?,不提他,已經(jīng)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的日子總要往前過。”簡宜寧驚喜,影子說的是“我們”。我們?。 坝白?,你同意嫁給我?”簡宜寧攥住她的手。因為太興奮,就沒控制好力度。時莜萱蔥白似的手指都被攥紅了,而且這里是朱宅,她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朱家夫人,讓傭人們看見不像話?!鞍幩砷_,讓人看見不好。”簡宜寧急忙松開,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太高興了,嘿嘿嘿……”本來他還擔(dān)心給這些告訴影子,會不會影響她好不容易才下的決心?現(xiàn)在看來是多慮了,并沒有影響,她還是同意和自己在一起,那么現(xiàn)在只剩下一件事,就是去和朱一文說,讓他放過影子,還給她幸福。簡宜寧離開后,時莜萱還沉浸在震驚里無法自拔?!瓡??!罢堊@幾天你先在這邊好好玩玩,工作的事情不急,什么時候談都可以?!敝煲晃恼`會了,以為簡宜寧這么急找他是為了談工作。簡宜寧沒廢話,開門見山:“朱董事長,我找你不是談工作,是私事。”“哦?”朱一文挑挑眉,然后親自沏茶,給簡宜寧倒一杯:“嘗嘗我煮的茶?!彼F(xiàn)在沒有閑情雅致弄這些東西,接過來直接就放在桌上了:“我不渴。”“我這次來是請求你和影子離婚,我要娶她?!睋Q成任何一個做丈夫的人,要是聽到這種要求,恐怕都會給人趕出去,但朱一文沒有。他甚至連神色都沒有變化,就像聽到今天問天氣一樣平淡無奇。“她都和你說什么了?”簡宜寧對朱一文態(tài)度有點(diǎn)奇怪,就算倆人之間沒有愛情,只是合作的關(guān)系,也不應(yīng)該這么淡定吧。“她說你們之間有合同。”朱一文:“只是這樣嗎?”簡宜寧覺得更奇怪了:“不是這樣還有什么?我愛影子,我會給她很幸福的生活,你放心,你們離婚后之間的合作不變,以前是什么樣的以后還是什么樣?!薄拔也粫缮嫠氖虑?,她想做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想給她幸福,她和我在一起也會很幸福。”朱一文還是淡淡的:“她自己給你說和我在一起不幸福?身份地位我都能給她,她還需要什么?!焙喴藢幱旨绷?。他沒想到朱一文在別地方都能給事情看通透,怎么就到男女情愛上不開竅?他懟朱一文:“身份地位這些她不需要,她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愛情的,這點(diǎn)你給不了她,但我能!”朱一文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語氣也冷下來:“她說過她不需要愛情,愛情是奢侈品,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碰,這女人說話不算數(shù)?!焙喴藢幉荒茏屩煲晃恼`會影子,費(fèi)了好多口舌才給他解釋明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自己主動挑起來的,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時莜萱并沒有想過要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