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你,你想干什么?”胡杏滿眼警惕盯著時莜萱,剛才的囂張瞬間消失不見。本來她是主動方,不知不覺就成了被動的一面。時莜萱渾身氣場大開,不說話只是笑,就給胡杏很大的壓力。她準備溜走了。胡杏剛轉身,時莜萱就斷喝道:“站住,你當這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簡怡心倆口子佩服時莜萱,佩服的不得了。這女人簡直太帥了,有木有?剛才不可一世的胡杏,在她面前,乖乖的像是一只貓。時莜萱讓她站住,她就果然沒敢再動一下!時莜萱踱步到胡杏面前,突然放柔聲音:“要不要談一下?”“好,您說的算,我都聽您的?!薄h室。幾個人坐下,時莜萱開門見山:“你和盛譽凱都是怎么聯(lián)系的?怎么樣才能找到他。”胡杏道:“盛譽凱是誰?”胡杏其實大概能夠猜到,時莜萱說的人是誰,但她并不知道老板的名字,這么問也沒毛病。時莜萱巧笑嫣然:“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我這人心情不好就喜歡瞎溜達,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溜達到靠山村……”“我說,我全說。”胡杏交代,當初在餐廳“偶遇”盛澤融,下藥開房,和今天到公司來鬧事,確實是有人指使她這樣做的。但她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是做什么的。那個人很神秘,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倆人每次見面也都在同一個地方——夜店的包廂里。胡杏是夜店的舞女,每天晚上在臺上表演鋼管舞,經常會受到客人騷擾,但為了賺錢她只能忍氣吞聲。有一次她又被客人騷擾,男人幫她解了圍,還點她的臺陪他喝喝酒。男人出手闊綽,給小費隨便出手就是她半個月的收入,也不動手動腳,只是單純喝酒,對她很尊重。胡杏在夜店工作這么久,出手闊綽的客人見過,但從來沒有受過尊重。在那個男人身上她感受到尊重和平等,所以在又一次客人點她,問她想不想多賺錢的時候?她幾乎沒猶豫就答應了。上次計劃成功,男人給她很大一筆錢。這次男人又找到她,讓她到公司來鬧事的時候,她也痛快的答應了!時莜萱問了胡杏和盛譽凱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后對她微微一笑:“胡小姐,我得委屈你在公司里呆半天,晚上帶我們一起去見面,你一定不會反對的對吧?”胡杏:“你放我走吧,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來找你們麻煩還不行嗎?我不能去見他,我沒臉去。”時莜萱道:“行吧,如果你不想帶我們去,就只能去警察局交代清楚了,然后他們會免費送你回老家……”“別別,我?guī)銈內?,帶你們去還不行嗎?”胡杏被保安帶到一間沒人的辦公室看管起來,等著到時間一起去見盛譽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