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還在坐月子,自己惹她生氣,萬一氣出病來,是一輩子的事情?!爸x謝老公。”青團顏色不錯,打開盒子清香飄滿室,她伸出兩指捻起一只放進嘴里咬一口,好吃。很快一盒青團吃完了,吃的太急,有點噎?!袄掀藕赛c水?!睍r禹城殷切的倒杯水喂她喝。他以為給亡妻掃墓,姬英杰一定會大鬧,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生。這時候時雨珂從外面進來,見狀就像是沒看見一樣,淡定上樓。但姬英杰喊住她:“雨珂別急著回去啊,過來聊會兒。”“沒時間,我去看孩子?!彼幌敫?。但也不能讓父親難堪,時雨珂又解釋一句:“出去三四個小時了,不知道孩子鬧沒鬧?!奔в⒔埽骸澳銉鹤铀?,剛睡著,你老公帶孩子在房間里睡覺呢,他好像昨天晚上沒睡好,一上午都是哈欠連天的,你最好現(xiàn)在別回去,免得吵到他們?!贝_實如此,她回去老公一定醒,昨天晚上沒休息好讓他多休息一會兒。雖然她不想和姬英杰聊天,沒什么好聊的。但也沒有別的地方去,加上父親也一個勁的讓她過來聊天,于是她就過去了。姬英杰露出老母親微笑,閑話家常:“雨珂,你媽媽活著的時候是不是很喜歡打牌?。俊薄班?。”“她有個牌友外號叫刀疤臉是不是?”時雨珂心一沉。這女人果然沒安好心。她當(dāng)然記得刀疤臉,當(dāng)初因為bangjia時莜萱,被判了十多年!其實他不用關(guān)那么久,但有盛翰鈺在中間動了手腳,才被判了很多年。那男人不只是江雅丹牌友,關(guān)系還很親密,否則他也不可能為了江雅丹鋌而走險?!安挥浀?。”她否認(rèn)。“哦,不記得就好,那就是碰瓷的,今天上午你們沒在家,那男人找到家里來了,說是你母親舊識,要一件你媽媽生前的舊物做紀(jì)念品……”“你給了嗎?”時雨珂有點緊張。而時禹城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爱?dāng)然沒給了,我又不傻,你媽媽生前的東西怎么能隨便送人呢?”還沒等她松口氣,姬英杰接著道:“我說要等我老公回來商量商量,讓他明天再來一趟?!薄袄瞎?,我這次做的對吧?”“對。”時禹城心里也有點犯合計,這個刀疤臉,大女兒說記不得了。但是他記得。不只記得,印象還很深刻。當(dāng)年bangjia二女兒的人就是他!當(dāng)時警察調(diào)查到刀疤臉是妻子牌友,問他是不是江雅丹主使?他矢口否認(rèn)。一口咬定就是自己主謀,自己打牌輸了很多錢,所以才這么做。可是妻子牌友說刀疤臉打牌贏的時候多,輸?shù)臅r候少,而且當(dāng)時倆人也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時禹城不是沒有過懷疑,但最后他還是選擇相信妻子。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年,江雅丹也去世多年了。那件事早已經(jīng)封存在記憶中,現(xiàn)在刀疤臉卻突然冒出來,還要亡妻遺物做紀(j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