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奏折被推到一旁,冷君遨一身素白的單衣,寬松慵懶的掛在身上,青絲隨意的挽起,從骨子里透著高貴與優(yōu)雅。
趙婉兮靈眸閃動,一襲如雪羅裙,渾身散發(fā)著清麗飄逸的氣質(zhì)。
天作之合的一對壁人!
小倆口相對而坐,小小的撲克牌落到男人手里,手法利落嫻熟,洗牌發(fā)牌,如同行云流水般順暢。
“還是朕來發(fā)牌,十三張!”
冷君遨唇角勾笑,優(yōu)雅緩慢的捋順手中的牌,饒有意味的凝向坐在對面的女人。
趙婉兮看了眼手里的牌,秀眉微蹙,水眸劃過一道疑光。
還真是奇了怪了,她手里這副牌和上次分毫不差,一模一樣!
還沒等她來得及細(xì)細(xì)琢磨,冷君遨醇厚低啞的嗓音從對面?zhèn)鱽恚骸拔矣屑t桃三,先出牌!”
男人理所當(dāng)然的甩出一手漂亮的順子,竟然也是和上次同樣的牌。
一模一樣!
所以,男人的手里最后又只剩下兩張牌。
這一幕畫面極其相似,可趙婉兮偏不信邪,淡淡瞥他一眼:“我就不信你手里還剩一對天炸!”
冷君遨懶洋洋的凝盯著她,嘴角咧笑勾勒出漂亮的弧度,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優(yōu)雅的抬起手,吊人胃口似的,緩慢扔出手里最后的兩張牌。
還真是一對天炸!
女人連連搖頭,這怎么可能,難不成他會巫術(shù)不成?否則怎么可能兩次拿到的牌是一模一樣,從科學(xué)的角度來講,這樣的概率太低了!
凝盯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冷君遨瀟灑聳肩,一臉理所當(dāng)然:“愿賭服輸!朕早就告訴過你,我的運(yùn)氣一向不錯的!”
趙婉兮眸底的惑色依然未散,她真的不相信這樣低概率的事情。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寧舜一聲低咳:“爺!外面?zhèn)飨砹恕!?/p>
男人的身子瞬間直立,面色多了幾分肅然:“稟!”
寧舜的聲音卻是微微一頓,似遲疑,又有些低落:“派出去的人說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冷思言的尸體……”
趙婉兮的杏眸也瞬間一緊,聽起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同時,冷君遨鐫刻的俊顏瞬間蒙上一層冰霜,這確實(shí)不是什么好消息!
常言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就算冷思言身受重傷落下山崖,可是沒有找到尸體,也就意味著他還有活著的可能,就像冷君遨自個兒當(dāng)年的親身經(jīng)歷一樣,九死一生,最終不還是活到了今天嗎?
但他可不希望冷思言活下來!
男人的嗓音明顯沉了下去:“那影子有消息嗎?”
寧舜低聲應(yīng):“花公子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話都放出去了,只要一有消息就立即回稟到宮里。”
聽說花疏影還沒有消息,趙婉兮的心情也頓時有些失落,時間拖得越久,花疏影的處境就越危險,這也正是她一直擔(dān)心的。
冷君遨的眉頭也越蹙越緊,花疏影與他情同手足,他比任何人都擔(dān)心他的安危。
“傳朕的旨意,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找到影子?!?/p>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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