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要解約的?”易靖西直街把文件扔桌上,“這次是誰?”
這段日子,公司幾十個億人接二連三的要解約,法院的那邊的消息總是頻繁來往。
曾淮沉默的看了那份文件一眼,說,“不是解約的事,你還是看看吧,許正喧那邊的案子法院已經(jīng)接受申訴了,第一場開庭定在六月底,這是法院的傳喚書?!?/p>
易靖西瞳孔一陣收縮,他連忙打開文件看了看,面沉如雪。
“因?yàn)槟闶钱?dāng)年的相關(guān)證人,”曾淮說提醒。
“我拒絕出席,馬上讓曹律師過來,”易靖西說。
曾淮嘆氣,“不好意思,我進(jìn)來的時候有聯(lián)系過曹律師,他說他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忙,沒時間?!?/p>
易靖西猛的站起來直接掃掉桌上的東西,“這兩年,我給他的好處少嗎,現(xiàn)在易氏還沒垮,就避之不及了,王八蛋。”
曾淮看著他憤怒的樣子,也不知該是同情多一點(diǎn)還是別的心情多一點(diǎn)。
“易總,我說句實(shí)話,當(dāng)年多案子很轟動,年均霆找了律師團(tuán)隊很多次申訴都被駁回了,因?yàn)榉ㄔ阂坏╅_庭,這件案子會再次成為大眾焦點(diǎn),唯獨(dú)這次,法院會同意,我想應(yīng)該是許小姐那邊掌握了極為重要的證據(jù)來證明許正喧是清白的?!?/p>
易靖西心里狠狠的一沉。
許久,臉上流露出一絲悲涼。
從他決議陷害許正喧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有想過自己可能會受到法律制裁,但人總是往好的一面想,尤其是他后來成了影視圈的一方巨頭后。
“你告訴法院那邊,我很忙,拒絕出席,”良久,他說。
“也許法院會送來強(qiáng)制傳喚書,”曾淮提醒。
“曹律師不愿意來,叫金律師吧,”良久,易靖西開口。
……
夏城。
因?yàn)樽罱S正喧官司快要開庭的事,洛桑一下課就坐地鐵去了盛霆,一進(jìn)總裁辦公室,年均霆就看到她滿頭大汗,小臉被曬得潮紅,額上還貼著幾縷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
他俊臉一沉,忍不住責(zé)備,“你要過來為什么也不提前說一聲,我讓司機(jī)去接,你看你懷著身孕,熱著了我的小公主怎么辦?!?/p>
洛桑本來聽得挺暖的,聽到后面就忍不住翻白眼了,“被太陽曬的是我好嘛,就只知道關(guān)心你女兒?!?/p>
年均霆高傲的冷哼,“你要曬太陽是你自作自受,沒人逼你,但我閨女一定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在你肚子里也會熱的難受,你完全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p>
“……”
就你閨女身嬌肉貴,她就是根雜草。
洛桑咬了咬牙,“難道你不清楚孕婦前三個月是最要小心點(diǎn)的時候嗎,你更應(yīng)該多想想我。”
“你說的沒錯,”年均霆忍不住挑眉,“你看你多清楚,卻一點(diǎn)都不顧我小公主的感受?!?/p>
“行,我算是明白了,以后你要是有閨女了,我就不算個什么事了,”洛桑心里酸溜溜的。
“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吃醋,幼稚,”年均霆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坐,我給你削個蘋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