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有事,讓秘書去接你?!睂m世恒語氣溫和,態(tài)度卻有點疏離。貝貝輕呼一聲,“宮少真無情……”她話音剛落,嚴榛榛就敏感地發(fā)現(xiàn)了,警惕地問:“你身邊有女人?”宮世恒長舒一口氣,不耐煩已經(jīng)表現(xiàn)在了臉上,他收了手機,推了椅子站起身?!氨噶烁魑?,我得先去為生計奔波,這局是不能陪著了?!薄罢乱o,宮少快去吧?!彼蜗迨掷斫猓踔翏昝摿藝绤柡慕d,起身相送。陸澤琛笑出聲,灌了半杯酒下去,“正事?”宮世恒給了他一記不友善的眼神,無奈地拿了外套,出了包廂。他一走,氣氛就有點詭異,不上不下的。段戈起了身,隨手扯了椅子上的襯衫,臉色不善地走到宋襄身邊,直接將人從嚴厲寒的領(lǐng)地里拉了出來。宋襄一個趔趄,差點站不穩(wěn)?!岸紊倮潇o點啦,又沒人跟你搶。”貝貝輕笑。段戈冷哼,掃了一眼慢條斯理穿襯衫的嚴厲寒,“也不一定,有些人就愛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彼f得直白,嚇得宋襄頭皮一緊,她太了解嚴厲寒了,就是嘴皮子上也不會讓人占便宜的。果然,嚴厲寒敞著襯衫,自己點了煙,皺眉吸了一口。朦朧的煙霧中,他扭頭,瞇著眼睛看向段戈,“你怎么知道鍋里的我就沒吃過?”陸澤琛嚯了一聲,貝貝則是吐了吐舌頭,一臉驚訝地看向宋襄。宋襄臉上保持著平靜,手卻死死地攥住,她一把抓住段戈的手,阻止了他要上前去的動作?!岸紊?,時間不早了,我有點餓,去吃點東西吧?!倍胃昕此砬橛悬c勉強,只能壓著火,狠狠地瞪了嚴厲寒一眼,拉著人就往外面走,包廂門摔得震天響。宋襄驟然出門,感受到一陣涼意,同時還能聽到門關(guān)上之前貝貝說的話。“宋襄姐以前是在哪兒做的,我的同行嗎?”宋襄想沖進去,告訴貝貝她不是,她只是嚴厲寒的秘書!然而別說她被段戈拖著走,就算給她回頭的機會,她也沒有足夠的底氣去回懟貝貝。段戈一路疾走,拖著她回了房間,火氣沖沖地開了房間門。剛一進門,他就猛地轉(zhuǎn)身,將宋襄壓在了門上。室內(nèi)一片死寂。宋襄腦子卡殼了一瞬,緊跟著就皺了眉?!岸紊?,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跟嚴厲寒什么關(guān)系?”他沒有開燈,神色不明,怒氣卻直直地逼過來。宋襄耐著性子,拉遠了彼此的距離,實話實說:“他是我前上司?!倍胃赉读艘幌拢蟾攀菦]料到這個情況,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又追問:“哪種上司?”他不傻,知道職場上的彎彎繞繞,上司這關(guān)系也未必干凈。宋襄嘆了口氣,垂下臉,語氣放軟?!岸紊伲矣形业倪^去和隱私,你能不深挖到底嗎?”段戈默了片刻,嗤笑一聲,松開了宋襄?!拔矣H你一下就那么抗拒,還以為你是什么貞潔烈女,原來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