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執(zhí)深垂眸看著桑予笙,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眼睛里面躲閃的情緒。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說:"你自己心里頭清楚就好,不要再問出來了嘛。"喬執(zhí)深輕笑了一聲。對這樣的桑予笙,突然就有了一些無力的感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不然,怎么可能會對這個女孩子這么的縱容。"我看,你是真的膽子大。我還是第一次遇上敢這么頂撞老板的員工。"喬執(zhí)深說道。桑予笙眨了眨眼,一臉的無辜。"老板,我沒有頂撞你。""心里頭頂撞也算頂撞。"喬執(zhí)深不客氣地說道。桑予笙抿了抿嘴角,完全就是覺得這個家伙是在胡攪蠻纏。而且,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在心里頭頂撞了他?她才不會承認的。喬執(zhí)深見狀,嘴角更加放肆地勾了起來。他突然就想要逗弄逗弄這個小姑娘。抬手落在桑予笙的腦袋上,喬執(zhí)深說道:"說說看。這么不尊敬自己的老板,想怎么樣?"桑予笙對喬執(zhí)深這樣的動作完全無法鎮(zhèn)定地接受,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就連看著喬執(zhí)深的目光,也變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她總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下一秒,可能就因為憤怒,將自己的腦袋給扭斷。只是這么一想,桑予笙的脖子就不自覺地縮了縮。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喬執(zhí)深,聲音糯糯的。"老板,我錯了。"桑予笙還是很識時務的。知道此刻根本不是可以和喬執(zhí)深作對的時候。她立刻就認慫,希望喬執(zhí)深能夠放過自己。然而,喬執(zhí)深是存了心思要去逗弄她,越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越是不打算放過她。手指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那模樣。還真的是像要將桑予笙的脖子擰斷。桑予笙更加慫了幾分,連忙說道:"老板。我真的錯了,我以后一定會尊敬您的。"喬執(zhí)深簡直要被桑予笙給氣笑了,這小姑娘,居然連您這樣的字眼都用了出來。他說道:"記住你說的話。"桑予笙忙不迭地點頭,眼神兒格外的單純無辜。她說道:"老板,要不,你先把手收回去,我害怕。"喬執(zhí)深見她是真的害怕了,便將手收了回來。他說道:"惟蓁有時候會很幼稚,你別總是縱容她。"他并不排斥桑予笙和喬惟蓁做朋友。事實上,喬惟蓁所說的?;貒院螅]有什么朋友,并不是什么騙人的事情。她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歷過不少的事情。也對很多人,有了很嚴重的失望。喬執(zhí)深雖然并不會強行將喬惟蓁抓回國。但是,對她在國外的動靜。卻還是很了解的。所以,他很清楚。喬惟蓁的一些話,雖然說出來聽上去像是假的。卻是真的不能再真了。現(xiàn)在,喬惟蓁這樣喜歡桑予笙。裝可憐也要讓桑予笙和她做朋友,喬執(zhí)深是樂見其成的。只不過,喬惟蓁的性子,桑予笙不一定能夠適應。喬執(zhí)深說道:"她要是欺負你,可以告訴我,我?guī)湍憬逃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