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額上冷汗直冒,果然讓他給猜對了,老爺子連一刻也不能等,這便興師問罪來了。姚伯釗充滿怒火的雙眼在幾人身上掃了個遍,最后看著陳霆,冷笑一聲,開口道:“你小子究竟練的是什么邪門歪道的功夫?還是傅斌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幫著他一起弄死了我的人?!”“岳父,您這是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敢?。 备当筅s緊矢口否認(rèn),皺著眉解釋道,“您聽我說,您的那些古武者闖進(jìn)來的時候,陳先生正好在布陣抓鬼,法陣未撤,他們就闖了過來,所以才會被誤傷啊?!薄罢`傷?!”姚伯釗憤怒的瞪著傅斌,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你竟然連這樣愚蠢的謊言都能編排出來,十六個條人命轉(zhuǎn)眼即逝,你敢說是誤傷?”“確實是誤傷?!标愽恍?,滿不在乎的開口道。那法陣威力巨大,連滿是怨氣的惡鬼只要碰上都會被燃燒成灰燼,更何況是一些平常的古武者呢?姚伯釗瞪著陳霆,冷笑著連連點頭:“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后生晚輩,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作對,傅斌,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如果不把這小子掃地出門,你這個商會的副會長也別做了!”這已經(jīng)算是最后通牒,做了這么多年的翁婿,姚伯釗心里自然清楚傅斌的死穴,他最在乎的就是名譽(yù)和地位,拿著個威脅他,他一定會乖乖聽話。果然,聽到這話傅斌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他為難的看著陳霆,心里七上八下,他完全不敢再違背姚伯釗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道:“好,我,我......”但是支吾了半天也不敢把趕陳霆出門的話說出來,緊張的直冒冷汗。一旁的傅遠(yuǎn)洋實在看不下去,便開口道:“外公,我真的認(rèn)為我們不該這樣忘恩負(fù)義,要是現(xiàn)在把陳先生趕出去,我們和那些沒良心的白眼狼又有什么分別?”他這一番話也算是說到了傅斌的心坎里,他其實根本就不想把陳霆趕出去,只是礙于姚伯釗的面子,不得不開這個口罷了。見他們爺倆一唱一和,姚伯釗心中更是惱怒,氣的用手指著他們罵道:“好啊,你們?nèi)缃癯岚蛴擦?,就想過河拆橋,李源,去把夫人帶下來,我們和姓傅的,恩斷義絕!”“岳父!”“外公!”父子倆見姚伯釗將話說到這個份上都是一驚,但姚伯釗卻鐵了心要收拾他們,等姚淑敏下來之后就帶著女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粗栏傅谋秤?,傅斌嚇得連連搖頭,面無人色的開口道:“完了,這下全完了!”他徹底得罪了姚伯釗,商會副會長的職務(wù)也肯定會被免除。方才一直沒開口的陳霆此時卻走了過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以幫你?!比f分詫異的抬起頭看著陳霆,姚伯釗蹙眉:“陳先生是在和我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