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來之后,艾倫不無擔(dān)心的看著霍勉開口道:“會長,這個秋成道長真能解決得了那個陳先生嗎?”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的交手,艾倫也大概清楚了一些陳霆的實(shí)力,總覺得秋成也未必是他的對手。誰知霍勉卻冷笑一聲,開口道:“他教出來的徒弟廢物成那個樣子,做師父的又能好到哪里去?”聽他這么說,艾倫猛然反應(yīng)過來,原來霍勉一直都清楚秋成未必是陳霆的對手,只是,那為什么還要又出錢又出力呢?看出他神情中的疑惑,霍勉一面往電梯的方向走,一面開口道:“秋成貪財,如果以后為此將我的事說出去,我在唐海還如何立足?如今看他和那個姓陳的鷸蚌相爭,無論誰勝誰敗,最后得利的,一定是我這個漁翁。”“會長真是神機(jī)妙算?!卑瑐惵犕贲s緊笑著奉承,心里卻覺得陣陣發(fā)涼。作為霍勉的手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會被這樣對待。跟著這樣的老板,簡直就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伴君如伴虎”。他們離開之后,秋成立刻吩咐玄鶴擺下法陣,先推算出了陳霆的位置,隨后又將一個刻著陳霆名字的木偶放置在法陣中心,在上面灑上鮮紅的雞血,口中念念有詞。沒一會兒的功夫,木偶竟然飄到半空中,兩只眼睛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放出一陣詭異的紅光。秋成一甩拂塵,兩根手指指著木偶心臟的位置,大喝一聲“去”,一道白光瞬間射入木偶之中,木偶的眼睛合上,又重新落回了法陣中央。滿意的看著自己布下的法陣,秋成捋著胡須笑了笑:“萬事俱備,今夜我們就動手?!薄皫煾?,莫非您方才所用的法訣這么快就能起到效果嗎?”玄鶴略帶震驚的看著秋成。秋成拈須而笑,得意洋洋的開口道:“非也,為師方才所用的法陣乃是為了封住那小子的真氣,這可是我靈山的絕學(xué),等今夜之后,我便傳授于你,往后將靈山發(fā)揚(yáng)光大,可就要靠你了?!薄笆?,弟子一定不辜負(fù)師父的信任!”玄鶴趕緊跪在地上,十分感激的給秋成磕了幾個頭,一副馬上就要接掌靈山的樣子?!胍梗锍蓭еQ一起來到了陳家門前,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秋成不禁冷笑了一聲。他原以為陳霆會戒備森嚴(yán),可現(xiàn)在陳家門口卻連一個保安都沒有,真不知道是該說陳霆狂妄自大,還是該說他的警惕性太低。沒有再多想,秋成一面讓玄鶴將七枚銅錢在地面上擺出北斗七星的模樣,一面甩了甩拂塵,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的功夫,狂風(fēng)大作,秋成猛地睜開雙眼,將拂塵朝著陳家的方向一甩,“哐”的一聲,一道光柱劈在漆黑的大門上,嚇得玄鶴不禁倒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