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北連奕這才意識道,從剛才開始這家伙就耍了他。什么讓拋棄他讓他一個人被炸死,那都是騙人的。隨手抓起一把地上的泥土,北連奕作勢扔向傅寒年。傅寒年見狀,扭頭就跑。他受不了身上沾染半點泥土的滋味。他追他逃。他在劫難逃?!案道瞎?,你這狗日的!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眱蓚€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在漫山遍野的跑。凌沐彤只能跟在北連奕左右。從顧奕檸的角度看過去。仿佛北連奕兩夫妻追著傅寒年一個人在跑。這畫面別提多滑稽搞笑。顧易檸在原地笑的直不起腰來。傅寒年看這丫頭就知道在那幸災(zāi)樂禍。北連奕一連丟了幾坨都沒命中。氣的他牙癢癢。他的槍法是從小練就的,一向百發(fā)百中,命中率極高。這會兒打不著傅寒年,簡直有損他顏面。最后那一下,他幾乎卯足了所有力氣砸向傅寒年。而傅寒年卻在跑了一圈之后,徑直跑向顧易檸身后。飛出去的泥巴它又不會轉(zhuǎn)彎。顧易檸正要徒手接泥。誰知,北連奕一個快步,飛沖過來。躲在了顧易檸之前,自己把那泥接下了。泥巴老老實實的甩在他襯衫上。飛濺的到處都是。他那張俊臉,頓時因細(xì)碎的泥點,多了幾分喜感。顧易檸心疼的伸手擦了擦北連奕的臉:“哥,你這干嘛呢?自己丟還自己接啊。你不相信我能接住嗎?”“你覺得我會讓這泥巴濺到一滴在檸檸身上?”身后的傅寒年噙著笑。他作勢躲到顧易檸身后,也只是逗逗北連奕。泥土真如果砸向顧易檸,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顧易檸扯開。北連奕低估了這夫妻倆的默契程度和信任程度。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巴瑯佣际侨耍祟惖闹巧虨槭裁匆獏⒉畈积R。”北連奕仰天長嘆。跟這夫妻倆玩,他真的要被玩死。“不哭不哭,哥?!鳖櫼讬幣牧伺乃募绨颉R慌缘腁I彤彤卻還在傻笑:“北連奕,你現(xiàn)在好丑哦?!蹦樕系哪帱c宛如麻子一樣全在臉上。北連奕摸了摸臉,氣的更兇了:“彤彤,你真的愛我嗎?你該不會出廠前搞錯了設(shè)置吧?”“可是,我喜歡??!”彤彤又笑。北臉奕那一瞬,感覺自己在云端飛,一下就被安撫好了。山頂之上。她們四人,沒人打擾。她們放下了所有身份和地位的困擾,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天性。傅寒年看北連奕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搖了搖頭,從地上撿了根樹枝遞給他:“負(fù)荊請罪!”剛才耍了他一通,他賠禮道個歉吧。北連奕看到那樹枝,有些訝異:“那你怎么不把他背在背上?”“都是親戚,省了這道程序豈不更好?”“誰特么跟你是親戚,我特么是你祖宗。我丫的今天非抽你不可?!北边B奕一把接過他遞來的樹枝,直接抽向傅寒年屁股。顧易檸和凌沐彤只得在原地閃躲,以免被誤傷。他追。他逃。他插翅難逃!顧易檸捂著額頭,抹了一把汗水:“得,又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