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負(fù)責(zé)?”傅寒年看著她臉上這壞兮兮的笑容,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前方似乎有坑在等著他?!昂芎唵?,伺候我?,F(xiàn)在,你抱我去刷牙。”顧易檸指著洗手間說。傅寒年撇了撇嘴。從小到大他還從未伺候過任何人。不過,自家媳婦兒,他伺候,他高興。走到床沿,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下來往洗手間走去。將她放在洗手臺(tái)上坐好,傅寒年低頭去拿她的漱口杯和牙刷,幫她擠好牙膏,裝好漱口水,遞給她:“小祖宗,刷吧?!薄叭?,門外等著,我洗漱好,你再進(jìn)來?!鳖櫼讬幮χ愿浪_@頤指氣使的模樣還真當(dāng)他是家里的傭人了。傅寒年抱著雙臂,佇立在門框處,定神睨著她,雙眸流光轉(zhuǎn)動(dòng),“沒獎(jiǎng)勵(lì),不出去。”“沒刷牙?!薄拔也幌訔??!薄澳悄銣愡^來一點(diǎn)?!鳖櫼讬幊戳斯词种?。她坐在洗手臺(tái)上,正好可以勾到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薄唇本想蜻蜓點(diǎn)水的印上一個(gè)吻而已。誰想到,唇剛貼上去,就被男人用力扣住了腰肢,他霸道的將她推倒在洗手臺(tái)墻上的鏡子上,肆意纏吻。他們接吻的畫面被鏡子映照出來,如一副美輪美奐的動(dòng)態(tài)圖。傅寒年的吻總是帶著侵略性,瘋狂的席卷她每一處。水龍頭不知怎么被蹭開了。嘩啦啦的水聲似乎在為他們的激吻而伴奏。過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略微腫脹的唇,“好了,快點(diǎn),早餐要涼了。”“額……現(xiàn)在知道要涼了,剛才你吻我的時(shí)候,卻不想停下來呢?!鳖櫼讬幷{(diào)侃道?!啊备岛旰⒊痢K膊恢趺椿厥?,只要見到她,就想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中了一種叫做顧易檸的毒,而且毒已經(jīng)滲入五臟六腑,病入膏肓,藥石無醫(yī)了。他沒有辦法控制?!蠹s凌晨六點(diǎn)。別墅上下全部起床,開始忙碌自己的工作。陳媽看見桌上一碗看起來不怎么美觀的面,想著,這該不會(huì)少爺給少夫人做的吧?她當(dāng)時(shí)聽到廚房有動(dòng)靜,還以為今天廚師起早了在廚房忙碌呢。可這面,賣相不行,味道好像也不行,絕對不是出自廚房之手。陳媽這邊還在猜測著。少爺背著少夫人下樓了。穿著短袖短褲休閑服的少夫人,露出一雙光潔白皙的筷子腿,被傅寒年托著一步步邁下樓梯。趴在傅寒年背上的顧易檸很開心,不?;问幹∧_丫:“從小到大沒有人背過我,你是第一個(gè),你的背真寬,很舒服,我好喜歡。”傅寒年沒想到她會(huì)這么喜歡他背著她。“以后想背了,隨時(shí)提?!备岛瓿龊跻饬系膶欀?,縱容她。陳媽看見他們過來,立馬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她想著,少夫人肯定是吃不飽的,立即去廚房幫著廚師再做一些。傅寒年將顧易檸放在餐椅上,把面推到她面前?!俺园桑辉S嫌棄。”這可是他嚴(yán)格按照網(wǎng)上搜來的食譜做的。海鮮雞蛋面。顧易檸望著碗里那碗寡白又糊了的面,瞥了瞥唇:“我……好像又不太餓了?!彼麄兎蚱迋z好像都沒什么做飯的天賦,果然是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