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模樣:“這我哪兒知道,這門上面又沒鎖,肯定是這女人胡說八道,還有我三弟呢?傭人看著他進來的,你們倆該不會要在容家行茍且之事吧,我好歹也是傅寒年兄弟,這事,他可容不了?!鳖櫼讬庎坂鸵宦曅α?,冷眸斜睨著容烈。這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嗎?“我老公可沒你這樣的兄弟,再者,你跟他是兄弟,白天的時候你還對我意圖不軌?”顧易檸幾句話就把容烈嗆的沒了聲。“反正我已經(jīng)挨揍了,這事給老子翻篇,現(xiàn)在說說我三弟在你房里的事,看你這剛洗完澡的樣子,恐怕是跟我三弟已經(jīng)干了這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了吧?”容烈緊盯著顧易檸的鎖骨部位。她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換上睡衣,這男人淫穢的目光一直盯著她不放。這種男人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寧可毀掉葡萄。“你憑什么說你三弟在我房里,有什么證據(jù)?”“傭人可是親眼看見了,你少在這兒裝蒜?!比萘掖种弊?,驕橫的說?!瓨窍?,接回電話的傅寒年正返回容家別墅中。在樓下的院中,他抬頭一看,正好瞥見一個穿著絲質(zhì)睡衣的男人雙手扒拉著護欄,吊在二樓某個房間的窗口之下。這個房間……似乎是容家給他和顧易檸安排的客臥。大晚上,他一個人吊在那兒,該不會是想偷窺他和顧易檸的夫妻生活吧,這是什么變態(tài)癖好?傅寒年握著手機,走到容璟的下面。仰頭望著他,冷冽的聲音如刀刃一般:“大晚上掛在那兒干什么?”容璟往下面一看,傅寒年就在樓下?!俺藳霾恍邪。俊比莪Z撇了撇唇道?!斑@么多窗口你不掛,非要掛在我跟我太太的窗戶下面乘涼,容少可真是居心叵測。容家兄弟的特殊癖好,我傅眸今日算見識了?!备岛晁菩Ψ切Φ恼f著,然后緩緩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隨身攜帶的防身消音槍,對準了容璟?!跋聛恚》駝t,我崩了你。”傅寒年逼迫他道。“我下來,你接住我嗎?”容璟面對傅寒年的槍口,沒有絲毫畏懼?!八に浪懔恕!备岛晔栈貥?,轉(zhuǎn)身上樓。容璟的神色看起來并不好,看來是臥室里面出事了。蹙著眉宇的傅寒年加快步伐上樓。而房間里,容烈似乎帶人強行闖入了客房,要求全面搜查他的蹤跡。如果查到窗口這兒,容璟也就暴露了。瞄了一眼窗口到地面的距離。容璟借助旁邊的下水管道,順勢滑了下去,在一米多高的地方,往地上一跳,安全落地。但他左臂上,卻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楚。“嘶……”容璟悶哼了一聲,捂住手臂,沿著側(cè)門,上樓回屋。傅寒年走進客臥之時,容烈?guī)艘呀?jīng)把客房翻了個底朝天,還特意把窗戶打開,看看外面有沒有藏人。最終都一無所獲?!澳銈冞@是做什么?”傅寒年踩著那條倒地的房門,如黑暗歸來的使者立于房門口,渾身散發(fā)著可怕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