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你個頭啊,你給我滾出去!”顧易檸一把奪過那把刀,朝著窗外飛了出去。樓下的陳媽正在曬著被子。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從主臥飛出來,直接扎在她腳邊。距離她的腳趾還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她差點嚇尿了!“哎呀我媽,我這一把老骨頭可不禁嚇啊?!标悑尫鲋?,往后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扶著心臟。眸光瞟向主臥窗口那邊,無聲的嘆息道:“唉,少爺少夫人什么時候能和好啊,遭殃的可是我們這些下人?!薄斑@是我的房間,我憑什么滾出去?!备岛晗裰话]皮狗似的坐在床沿,拿過了一本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舉起來看。唯有此書能讓他平靜下來,忍受著顧易檸的狂風(fēng)暴雨。“那我滾出去。”顧易檸掀開被子翻身下床。雙腳剛落地。就被傅寒年攔腰抱起,重新安放回床上:“我滾,我滾行了吧,你給我躺著。我不惹你,我離你遠(yuǎn)點?!备岛陮嵲谀盟龥]轍,只好舉手投降,轉(zhuǎn)身離開。一個小時后,陳媽端著燕窩湯進(jìn)來了?!吧俜蛉耍@是少爺給您煮的燕窩?!薄拔也怀?。拿出去吧。”顧易檸拿起了床上那本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這本書仿佛有魔力,看了使人平靜,看了使人得到升華。她看的津津有味,絲毫不顧陳媽端來的東西?!翱墒巧俜蛉耍@很補的,對您身體的恢復(fù)有好處。”“我不吃他做的?!鳖櫼讬幚^續(xù)低頭看。陳媽只好端著燕窩湯出去了。回到樓下,穿著圍裙的傅寒年看著陳媽端著他做的燕窩下樓來,臉色頓時黑了?!八怀裕俊薄班?,少爺?!薄瓣悑?,你會不會織毛線?”傅寒年靈機(jī)一動,又想到了新的法子?!鞍。可贍?,您這是又想解鎖什么新技能?”陳媽汗涔涔的問。這做燕窩就在廚房折騰了一個小時?!榜R上要下雪了,我給她織手套?!备岛旰苷J(rèn)真的說?!吧贍?,您確定?”陳媽不可置信的問?!班??!备岛挈c頭,不容置喙的說。“好,馬上安排?!卑雮€小時后??蛷d的沙發(fā)上。傅寒年拿著兩根尖木棍串著毛線,學(xué)著陳媽一針一針的織起了毛線。傅寒年是個什么都一學(xué)就會的天才,這方面也極為有天賦。陳媽教的非常省心,就指導(dǎo)了他幾下,他就直接上手了,織的也是有模有樣。客廳的管家傭人們一個個下巴都戳到了地上。這真的是他們家少爺嘛?感覺腦子不太正常了是怎么回事?傅寒年一上午都交代在織毛線這事上了。院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門鈴聲。管家前去開門,沒多一會兒便回來了,走到傅寒年身邊恭敬的匯報道:“少爺,門外有個叫孤城的人找您!”一聽到孤城這個名字。傅寒年立馬將手中的毛線藏到沙發(fā)墊子下面,并吩咐陳媽:“收起來都收起來,別被人看到。”陳媽將所有東西利落的收好。傅寒年這才起身走出大門口,去面見孤城。走到院門口。傅寒年瞥見孤城戴著面具,一如既往一身黑色掉的長款大衣,皮手套,一雙褐色的眸裹挾著怒焰。他大概能猜到,他為何會來?!澳阏嬖撍溃 惫鲁峭蝗灰粋€疾步?jīng)_過來,一記鐵拳掄起怒砸在傅寒年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