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好嗎?就比如我比賽得獎,拿了一個獎杯,獎杯被摔碎了,主辦方再給我重新做一個新的,這對我來說,意義就不一樣了?!鳖櫼讬幎自诘厣?,臉上洋溢著難過?!霸趺淳退榱四亍!薄澳銈儙讉€到底怎么做的事?”陳媽訓斥了那幾個保鏢兩句。保鏢愧疚的低下頭,知道自己完了。但他們的工作絕對沒有出現(xiàn)一點失誤?!吧俜蛉?,您先去處理傷口吧,我先清理一下房間的玻璃,這婚紗照派人拿去修復吧,只是相框碎了而已。沒關(guān)系的。”陳媽拍了拍顧易檸的肩膀,安慰她?!班拧!鳖櫼讬廃c了點頭,從地上起身,也沒那么難過了。但她今天一天的心情似乎都受到了影響。傅寒年下班回來之時。聽陳媽說顧易檸心情有些郁悶,便詢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當聽到掛在主臥的婚紗照在掛上去一分鐘之后突然掉落碎成玻璃渣,還傷了顧易檸的手。傅寒年頓時臉色微黑,視線如鋒利的刀刃,掃過客廳內(nèi)的那幾個保鏢?!胺愿滥銈兏傻氖虑榫透沙蛇@幅模樣?還有臉在這兒待著?馬上卷鋪蓋走人!”傅寒年氣勢凜然,眉宇間的戾氣嚇的幾個保鏢渾身打哆嗦。他們連忙轉(zhuǎn)身離開了傅家公館。好在傅爺沒有要了他們的命。傅寒年去了顧易檸的工作間,她似乎在調(diào)制香水。一個人周旋在一些瓶瓶罐罐之間。傅寒年走到她身后,雙手扣住了她的腰身,略帶胡渣的下巴抵在她頭上,“是不是有些不開心?嗯?”顧易檸搖頭輕笑:“沒有啊。”“跟老公還不說實話?”傅寒年一臉深沉憂慮,俯下身他都能嗅到她身上散發(fā)的低氣壓。“婚紗照碎了,就碎在房間,碎在我眼前?!鳖櫼讬幤持?,總感覺哪里怪怪,但又說不上來?!澳蔷妥屓酥刈?。那幾個沒用的廢物我已經(jīng)處理了?!薄翱晌蚁矚g原裝的。”“那讓人拿去修?”“修好了也是破鏡重圓的意思?!薄澳窃鯓幽悴艜那楹命c?”傅寒年也不明白她到底為什么情緒起伏會這么大。他雖然也很氣憤剛拿回來的婚紗照被摔了。但如果可以恢復成原樣,也就沒那么介意了。“我們不會分開對吧,老公?”顧易檸問他,美麗的雙眸寫滿堅定,卻又閃爍著不確定。傅寒年被突然問到這個問題,眼神閃過明顯的不悅。他沒說話,而是將一瓶粉色的精油,倒入一瓶黃色的香料之中?!澳阌X得這兩種顏色的東西加到一起,制成了一瓶香水,你能夠把這兩種顏色分開嗎?”“可以蒸餾和提煉?!鳖櫼讬幷f?!澳軌虮WC一點殘存都沒有?”顧易檸不敢確定。混雜在一起的東西,就像是交融在了一起,很難再分開了。傅寒年這是在用調(diào)香的方式給她做比喻?!耙惶斓酵砗紒y想,真想把你腦子扒開看看你都在想什么東西。”傅寒年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顧易檸笑著搖了搖頭:“好啦,我不胡思亂想了。明天是小七十八歲的成人禮,你說我該送他一點什么禮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