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倘若,事實就是你們倆在!”祁陽丟下這話,就去擺弄他的藥材去了。皇甫令堯乖得很:“媳婦兒,我給你幫忙!”這家伙力氣很大,按著祁陽的要求,把在灶間燒開了的水一桶一桶地提出來,送進了鐘浪房里的大浴桶內(nèi)。祁陽盯著他們:“自己的手別碰著這些水,里面有毒,小心皮爛!”“老爺子你早說??!”梁怡嘴上抱怨,但是干活兒還是挺賣力的。有倆苦力,沒一會兒那浴桶就注滿了水。祁陽又讓他們把鐘浪送進浴桶里,道:“先泡六個時辰看看情況!”桶里的水雖然看起來什么顏色都沒有,倆小伙子也不知道祁陽在里面下了什么藥,但是沒一會兒,假死狀態(tài)的鐘浪體內(nèi)滲透出來的棕色毒素,就開始一點一點地將浴桶里的水染上了顏色?!澳銈冃⌒男?,不要碰那水,毒得很!”柳拭眉站在門外叮囑。不要問她為何不進去,當(dāng)然是因為她家狗子不讓,理由是鐘浪沒穿衣裳!皇甫令堯就出來了,圍在柳拭眉旁邊,看著她手里捏著銀針,對著放在院子里的一塊豬皮扎扎扎,好奇地問:“媳婦兒,你這是在干什么呀?”“師父交給我的針術(shù),我先練個基本功?!绷妹碱^也沒抬,分了一點心神給自家狗子搭話。梁怡站在屋檐下,看著皇甫令堯始終環(huán)繞著柳拭眉轉(zhuǎn)悠,無奈搖頭,心道:“倘若永遠(yuǎn)都是這樣長不大的,妹妹一輩子這樣不會累么?”但這種話,若是問出來,柳拭眉肯定要不高興的,所以他也沒敢問。這一日,便忙碌過去。梁怡在傍晚的時候就回家了,皇甫令堯既然已經(jīng)把家當(dāng)搬過來,當(dāng)然是要留下來住的。柳拭眉接觸了新鮮的醫(yī)術(shù),幾乎把全身心投入到了對知識的渴求中,吃過晚膳后坐在屋里點著燈也在做模擬學(xué)習(xí)?;矢α顖蛉ハ词赀^來,見她完全沒有時間理會自己,也不耍脾氣,坐在旁邊,抱著手臂看著她?!跋眿D兒,明白我去把小啞巴拿過來吧?”他忽然開口說了句。柳拭眉朝他看了一眼,問:“你無聊呢?”這狗子脫口而出:“你拿小啞巴來扎針啊!”柳拭眉:“……”她無奈失笑,道:“小動物的穴位,和人體是稍微有些區(qū)別的?!鄙倒纷酉肓讼?,撩起了袖子伸出手臂來,道:“不然,你扎我吧!”柳拭眉的目光落在他粗壯的手臂上。不得不說,他的肌肉長得很漂亮,手臂看上去也很健美,也并不是很夸張的那種。撇開他的低齡化智商不談,敦愚王還真的是不容忽視的極品男色!長得好看,身材又棒!平時寬大的衣袖罩住,叫人看不出來這胳膊到底是什么樣子,撩起來的時候,柳拭眉再也無法去設(shè)想:他是她家的傻兒子!“怎么了?”見她看著自己的臂膀發(fā)呆,皇甫令堯眸中閃過一絲得色。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又恢復(fù)了呆萌。柳拭眉回過神來,抬起頭來朝他看一眼,發(fā)覺自己竟然看只胳膊看失了神,臉皮有點發(fā)燙。她嘴上道:“沒事,就是想著針術(shù)的事,心思走遠(yuǎn)了?!毙睦飬s“呸”了自己一聲:“柳拭眉啊柳拭眉,你以前也不是貪圖男色的人啊!”“哦,我看時間差不多啦,我們睡覺吧,媳婦兒!”聽到狗子這話,柳拭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