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甫瑤轉(zhuǎn)身就要跑,皇甫賀喝道:“四皇弟,這里是東宮,你眼里還有沒有本宮的存在!”皇甫瑤哪能看不明白?他一向知道皇甫賀是喜歡柳拭眉的,但他真沒想到:如此喜歡!柳拭眉都已經(jīng)嫁給那個(gè)傻子了,皇甫賀還在維護(hù)她?心思一轉(zhuǎn),他心里閃過惡毒的想法,決定暫時(shí)吞了這口氣,來日搞一個(gè)大的,讓他們都翻不了身!不但皇甫令堯要完蛋,太子也要完蛋!一旦太子之位讓出來,誰能坐上去,那可就是未知數(shù)了!“我不去父皇那里可以,但這個(gè)賤人必須給我道歉,給我賠償!”皇甫瑤忍著劇痛,也不跑了,憤怒地瞪著柳拭眉。誰知道,皇甫令堯一腳朝他的肚子踹了過來!二哈蠻力大得很,這一腳把皇甫瑤給踹到了廊柱上,“砰”地一聲,聽著都叫人肉疼!“你再罵我媳婦兒一句試試看!”憤怒的二哈一把拎住了皇甫瑤的領(lǐng)子,將皇甫瑤懟在了廊柱上,怒道:“你才是賤人,我讓你賤!”媳婦兒這樣維護(hù)自己,這不長眼的東西還罵他媳婦兒,皇甫令堯哪里能忍?他沒動(dòng)拳頭,一個(gè)膝蓋頂了上去:“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賤!”皇甫瑤爆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啊啊??!”男人不能承受之痛!這招太陰損了!皇甫賀蹙眉,想要喝止皇甫令堯:“二皇弟!”那條傻狗子,又豈是他叫得動(dòng)的?他回頭瞧了一眼柳拭眉:“你不攔著他嗎?”想來,皇甫賀也很清楚,如果這世上只有一個(gè)人能夠降得住皇甫令堯,那肯定就是柳拭眉了!但柳拭眉卻沒有,而是冷聲道:“為何要攔?”“可他……”皇甫賀自認(rèn)詩書禮儀謙謙君子,實(shí)在沒辦法跟她說“他踹男人的命根子”這種話。柳拭眉很淡定,道:“這種毒瘤就應(yīng)該斷子絕孫,我家王爺做得好!反正有我在,只要打得只剩一口氣,我就能救活!”皇甫賀:“……”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柳拭眉,仿佛今天才重新認(rèn)識(shí)了她一番!那朵眼高于頂?shù)母呃渲?,何以變成了今日這番模樣?皇甫令堯哪能聽不到自家媳婦兒的霸氣言語呢?他盯著皇甫瑤,嘿嘿笑問:“聽到我媳婦兒的話了嗎?我家我媳婦兒說了算,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媳婦兒的醫(yī)術(shù)到底有多厲害?”拳頭又捏了起來。皇甫瑤哪兒還敢囂張?他慌忙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皇甫令堯回頭朝自家媳婦兒看去,問:“媳婦兒,放他走嗎?”真的應(yīng)了“我家我媳婦兒說了算”這句話!柳拭眉撇嘴,道:“這么慫,算了。我們出宮吧!”畢竟,不可能真打死一個(gè)皇子!皇甫瑤忙不迭地逃命!皇甫賀看著皇甫令堯快步走回來拉住柳拭眉的手,蹙眉道:“你們這樣,遲早要給自己招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绷妹祭淅涞氐溃骸拔覀儾淮?,難道要等著別人來打我們嗎?”丟下這話,她就拉著自家狗子往外走!皇甫賀看著她的背影,目光久久沒有收回來。苗玲瓏站在身后默默看著,垂下了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