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安分”,但就跟“守婦道”沒有區(qū)別了。宋汀晚咬了咬唇瓣,十九年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美貌竟然不是萬能的,時九這人簡直軟硬不吃。她也懶得勾搭了,道:“我就喜歡不安分,要你管?”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走,忽然手腕被人扣住,宋汀晚一愣,側(cè)過頭,看著時九,“怎么?”時九語氣沉靜:“你這樣不好。”宋汀晚笑了:“哪里不好了?”時九頗有點(diǎn)語重心長:“你應(yīng)當(dāng)對自己的未婚夫忠誠?!彼瓮⊥砜粗麅擅?,然后笑了,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啊?”臉上笑著,眼睛里卻一點(diǎn)笑意都沒有。她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跟他說話了,冷淡道:“不過是看在你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份兒上才來找你說說話,你卻這樣想我,既然如此,我以后不會再來煩你了?!彼f的是氣話,她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時九,畢竟她還惦記著時九這一條命呢。她剛走了兩步,忽然聽見背后的人語氣僵硬的問:“你想去哪里參觀?”宋汀晚腳步一頓,唇角彎出一個得意的弧度,道:“你不是不樂意么?”“剛剛是我誤會了你。”時九說。宋汀晚一臉拿喬的嬌氣樣子,道:“我對這里又不熟,怎么知道哪里好玩兒???——你決定吧?!睍r九說:“那我先帶你去議事廳旁邊的博物館?!彼南聦倭⒖痰溃骸熬派贍?,首席還在等您......”時九抬起一只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道:“告訴首席,我有事,不去了?!毕聦僖汇?,畢竟時九從來沒有這樣任性過,但是他也不敢置喙時九的決定,恭敬道:“好的,我會轉(zhuǎn)告首席。”時九一頷首,對宋汀晚道:“走吧。”宋汀晚的眸光在時九的下屬身上梭巡一圈兒,心想著這群人心里現(xiàn)在沒準(zhǔn)都在罵她是狐貍精呢,不過她不在意,對白家兄妹做了個手勢,就悠悠閑閑的跟上時九的腳步了。“......”白無罪不可置信的:“她就這么把我們甩了?!”白無歡想了想,說:“是的?!薄昂喼辈豢衫碛?!”白無罪說:“她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的未婚妻啊?!”白無歡安慰自己哥哥,道:“說到底你和她將來也不會結(jié)婚,你看開一點(diǎn)。”白無罪當(dāng)即就想反駁,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好一會兒才說:“......這也不能作為她光明正大綠我的理由?。∧銢]發(fā)現(xiàn)她對這個時九特別不一般嗎?!”白無歡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再說了,時九還救了她?!卑谉o罪:“你真的一點(diǎn)不對勁都沒有發(fā)現(xiàn)??”白無歡茫然的搖頭。白無罪:“......”他要?dú)馑懒?。宋汀晚那個臭丫頭,一看見時九就高興的跟個什么似的,眼睛都亮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時九才是她未婚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