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謙夫子,不是的,學(xué)生......”“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反正你的書也不是給我讀的。”“你誰呀?”在場唯一不知道孫君謙是誰的張氏,看到有人說他兒子不好,立馬站起來指著他大聲嚷嚷起來,“我兒子可是最有天賦的,哪怕一個月不讀書,照樣能在鄉(xiāng)試上獲得第一名。”張氏是把鄉(xiāng)試當(dāng)隨堂測驗了嗎?還是對大兒子有著盲目的自信?“他得不得第一,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了,他這樣的人,即便得了第一,能到了最后一步,面圣。”孫君謙冷冷一笑,“圣上也不會選你的?!薄澳惴牌ǎ覂鹤?,怎么不能當(dāng)官了?放眼整個謝家村,就我兒子就有實力,你從哪里冒出來的,謝云韶,今天我們不是你請來的客人嗎?你就是這么讓人家說我兒子的嗎?”張氏一心想著兒子能考上狀元,誰詛咒她兒子考不上,她就......弄死他!“娘,你不要說了。”謝文光可知道自己娘那張利嘴,連忙上前將她一把拽了回來低聲道,“他是很有名的夫子,我這次能不能在鄉(xiāng)試上獲得第一,就全靠他了。”“哎呀,文光,真的假的?”張氏嚇得一把捂住嘴,可轉(zhuǎn)眼又責(zé)怪起謝云韶,“該死的謝云韶,家里有這么一位夫子在,怎么都不告訴你,她心眼真壞?!北露浜莒`,把母子兩人對話,全都復(fù)述給謝云韶聽:“不愧是母子,總是把過錯怪到別人身上。”“沒事,今天就是看戲的,接下來就看君謙夫子的,他會把局面一下子扭轉(zhuǎn)過來的。”謝云韶沖著孫君謙一揚眉,后者一副“看我的。”“我聽說,謝文光,你與陳善人家千金,陳薇薇姑娘,已經(jīng)定下婚約了?”“是是是,就前段時間定下的,本來想著過年完就把事情給辦了,沒想到一個鼠疫,搞得那么嚴(yán)重,直接把我們家的喜事都給耽誤了?!睆埵虾呛切χ叩綄O君謙,把他當(dāng)親人一般開始說,“君謙夫子,你最近不忙吧?要是有空,來我家坐坐唄?”“不用了,我比較貴,你們請不起?!敝x云韶真是愛死孫君謙說話方式了,又拽又能一句話將人噎死,“我剛剛觀察過了,好似陳薇薇姑娘心儀之人,不是你大兒子吧?”“怎么會呢?他們老早就兩情相悅了?!睆埵虾呛切χ聪蛑x云韶不停給她使眼色,她個賤丫頭,怎么還坐著,也不知出面解圍嗎?“哦?是嗎?今天正當(dāng)兩家人都在,不如讓陳薇薇姑娘自己說吧,婚姻大事,還是要慎重一些。”孫君謙看向陳甲山,“陳善人,您說是不是呀?”陳甲山跟著站起來:“是,的確如此,我的女兒,要是嫁的不好,我還真不放心。”“你、你們怎么回事?親家,我們不是年前就說好的嗎?眼看著成親的日子都要到了,你不會出爾反爾吧?”張氏走到陳甲山跟前,瞪著眼珠子問道,“我兒子跟你女兒,那般親密,那還有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