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裳輕手輕腳的下床來。
走到陽臺上接電話。
就在剛剛,柳景深的電話打進來了。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把鈴聲調(diào)成了靜音。
“喂,柳先生......,我知道有些話不該我來講,但我還是要講,既然當(dāng)初為了愛為了自由拋棄了他,如今還來找他做什么呢?各自安好不好么?還是柳先生意識到自己也有些年紀(jì)了,而膝下卻無子女,是想要盛顏回去幫你,當(dāng)牛使么?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第一個不同意,我想柳先生肯定也調(diào)查了我,那該知道我家底也不薄,養(yǎng)個他是絕對沒問題的,再不濟我還有雙手,怎么樣也不會讓別人欺負(fù)了他去。”
這個別人,當(dāng)然也包括柳景深。
那邊的柳景深乍然一聽,也是懵了,旋即又笑了。
“南宮小姐,我想小姐是誤會了。我這樣講吧,盛顏雖然像我,但并非我兒子。如果真有血緣關(guān)系,那他該是我外甥,這樣講,小姐該對我柳某人放下一些戒心了吧。”
外甥?不是親生父親?
南宮裳有些尬,“咳咳咳......柳先生請您別見怪,是我冒昧了?!?/p>
那邊的男人果然如同他人一樣很有風(fēng)度,“沒關(guān)系。那現(xiàn)在南宮小姐可以配合我了么?”
南宮裳還是有些猶豫,而她也是個有顧慮就說出來的人,“能否問柳先生一件事?”
柳景深很干脆,“請講。”
南宮裳也就不客氣了,“你既然找來,那代表你是知道當(dāng)年一些事情的,我想知道,盛顏他當(dāng)年是被父母拋棄的么?”
柳景深停了一下,反問南宮裳,“如果是這樣,你會怎么做?”
南宮裳直言不諱,“我絕對不會幫你,甚至不要他跟你們有任何瓜葛,親生的孩子,有什么理由把他拋棄,既然拋棄了,那就各自活各自的,別牽扯,生來為陌路。”
柳景深心臟處像被扯了一下,但同時也松了一口氣,幸好他們不是。
“南宮小姐,你放心,沒有拋棄。我保證,至少孩子的母親是愛孩子的,甚至是特別的愛?!辈蝗灰膊粫h走他國這么多年不回頭。
“我信你,那你等著,等我拿到了聯(lián)系你?!?/p>
掛了電話,南宮裳就去拿盛顏的牙刷,可拿走后得用同樣的替換,可南宮裳把儲物柜翻了三遍都沒找到半只牙刷,她悄悄**的回臥室,見盛顏害在熟睡,就換了鞋子下樓,準(zhǔn)備買一支相同的換掉。
還好她也不是那種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她所接受的教育向來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因此做這些完全就不在話下,可卻遇到了難題。
跑了好幾家,盛顏用的那個牌子的牙刷根本沒貨,更要命的是停產(chǎn)了。
啊嗚!
***我!
南宮裳立馬去私心兩位閨蜜,雪錦給出了主意,“很簡單,就說不小心打翻進馬桶里了,就被你丟了。嗯?”
古覓夏,“我贊成,另外給他一支,男人嘛,按照心理學(xué)來說,有用的就不會追究?!?/p>
南宮裳覺得有道理,給盛顏和自己買了一對情侶款的回去,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