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野立即不認賬的說:“她長相普通,我是云城的云二爺,我也不缺女人,我又何必要硬塞給她一個鐲子?明明是她先勾-引的我,名流宴那天晚上,我可是跟她上過了床!”云慕野一字一句咬著唇,從薄唇內(nèi)吐出這句話。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種事,這個云慕野還真不害臊,搬到這臺面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他不要臉,人家花容可是個小丫頭?;ㄈ蓊D時氣的臉色僵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額頭上汗涔涔的,她都委屈的快哭出來了:“我……我才沒有跟他……”上-床這兩個字過于羞恥,她完全說不出口。她不像是這個男人,沒臉沒皮沒節(jié)-操。“你結(jié)巴什么?結(jié)巴證明心虛,你趁著我酒醉,對我各種獻媚的時候,你都忘了?還是在洗手間里……”云慕野的話說的越發(fā)露骨?;ㄈ輩s無從解釋,她除了說自己沒有跟他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之外,別的也解釋不清楚。畢竟名流宴那天晚上。的確是北連奕先去的傅家公館,她是大半夜才到的,難免不會被人胡思亂想。北連奕回頭看了花容一眼,看她眸中含淚,委屈的不行。他站前一步,一只手揪住了云慕野的衣領(lǐng):“誰給你的膽子,敢玩本太子爺?shù)呐?,她雖然是個下人,但也是我的人,你在碰之前,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男人的沖動往往都是由女人撩撥的,你為何不質(zhì)問質(zhì)問你身后那個女人?”云慕野不卑不亢的睨著北連奕。兩個人的眼睛都屬于極致妖媚的丹鳳眸,眸光里火焰的碰撞格外強烈。這蘇家客廳,儼然成了滿是硝煙的戰(zhàn)場?!翱伤辉敢飧阕撸@怎么說?難道是這位云二爺在床上沒讓我家這丫頭滿意?”北連奕眉眼輕彎,眼角眉梢彰顯著一抹肆意的笑容?!翱瓤取睆d內(nèi)在座的人都捂嘴笑出了聲。北連奕這話殺傷力可真夠強的,猶如一把刀子刺了云慕野一下。云慕野的嘴角抽了抽,他沒想到,竟被這家伙的嘴皮子占去了上風(fēng)?!拔也还?,我要帶走她,你可以出個價。”云慕野失去了和北連奕啰嗦下去的耐心。傅寒年安靜的靠坐在沙發(fā)上,端著茶杯飲著一杯熱茶。容璟對他們這檔子事不感興趣。他主動坐到傅寒年身邊,跟他攀談起來:“那家伙打哪兒來?他自稱太子爺,又長了一張混血臉,想必他不是本國人?”“你這是在跟我八卦我的情敵?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傅寒年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睨著容璟。容璟扯開唇角淡淡一笑:“我只是擔(dān)心你老不中用,我退出了這場角逐,你倒是被別的男人給擊敗了,回頭別鬧了笑話?!薄澳闶遣幌嘈艡帣幍闹艺\度,懷疑她會對我變心不成?”傅寒年冷笑不止。容璟搖頭:“我是懷疑你沒用,護不住她,回頭讓她被別人搶了去?!薄皾L!”傅寒年臉色陰沉,低聲吼了一句。這就是他完全不待見容璟的原因。太過了解顧易檸,說話又殺傷力十足,這本身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危機。誰會對自己最強大的情敵態(tài)度好呢?他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