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嘉蘭這一刻終于想起來喻染昨晚的警告了,喻染昨晚就告訴她墨佑勛不能吃鱔魚了,她當時就以為喻染是要報復她是亂說的,沒想到睡了一覺之后,墨佑勛的皮膚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喻染嫌棄的退后一步,“不關(guān)我的事,不過,如果不是我昨天好心的拿出來十條鱔魚,只怕你兒子現(xiàn)在還更嚴重,估計全身上下都沒有可以看的皮膚了?!?/p>
“喻染,我謝謝你,你還是快給佑勛看看,看能不能止癢?!蹦觿滓恢痹谧ィ娴臅舭痰?,楊嘉蘭急壞了。
“那鱔魚還用還嗎?”
“不用不用,你要是想要,我托人給你買去,那野生的鱔魚,只有我能買得到?!贝藭r的楊嘉蘭不止是不要還了,還特別殷勤的要送喻染。
“佑白的傷已經(jīng)止血了,他不需要了。”喻染還是淡淡的。
“喻染,你給我兒子看看吧。”楊嘉蘭原本是不相信喻染的,但沒想到喻染昨晚上隨口一說的事情還真的就發(fā)生了,如果不是很確定喻染與墨佑勛沒有肢體接觸,她差點都要懷疑是喻染給墨佑勛下什么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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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染淡淡的,“他原本就有皮膚病,只不過沒那么嚴重,一直處于潛伏期,結(jié)果吃了黃鱔立刻就爆發(fā)了,不過死不了人,沒事,我要去睡了,好困?!?/p>
喻染說著打了個哈欠,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喻染,你別走,你給佑勛治治吧?!睏罴翁m急的上前攔住了喻染。
“讓開。”喻染低低一喝。
“那佑勛怎么辦?”楊嘉蘭咬唇,為了兒子豁出去了,墨佑勛這會子還在抓撓著身上的紅紅點點,一定是很癢。
“你讓開我就告訴你?!?/p>
“好好?!睏罴翁m只好退開,然后,一雙眼睛全都在喻染身上,仿佛她下一秒鐘就跑了就不管墨佑勛了。
“廚房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煮好的薏米粥,你盛兩碗再調(diào)白糖服食就可以了?”喻染記得上周日墨家的早餐里就有薏米粥,剛才她出來就聞到了一股薏米香。
“就這樣?”楊嘉蘭不相信了,這也太簡單了。
墨佑勛卻是一點也等不了了,他真的癢死了,癢的快要瘋了,“媽,你快去給我盛兩碗,我現(xiàn)在就吃,癢死了。”
“佑菲,快去給你哥盛兩碗?!睏罴翁m催促墨佑汐去盛,而她自己還是盯著喻染。
喻染推開門,想了想,還是道:“張嫂,把你手里才拿到的藥包給他吧,可代茶飲,也可涂抹在他發(fā)癢的部位,止癢?!?/p>
“喻小姐,謝謝你,太謝謝你了。”楊嘉蘭此一刻就差沒給喻染磕頭作揖了。
“還有,我之所以出手,不過是見不得有人被病癥所折磨,至于墨家的家產(chǎn)還有什么墨少奶奶的頭銜,我都沒興趣,我只要洛董每個月給我的薪水就好,等墨佑白醒了,我跟墨家再無關(guān)系?!?/p>
這話說完,“嘭”的一聲,門就關(guān)上了。
外面的人,她一個都不想理會了。
看看時間,才早上五點鐘,喻染又躺回到了床上。
本想再睡一會,可當目光落在墨佑白的臉上后,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墨佑白,你怎么還不醒?我剛剛感受了一下你的身體,你應(yīng)該醒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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