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在夏天,但已經(jīng)過了立秋的節(jié)氣。后半夜的風(fēng)已經(jīng)沒有了盛夏時的燥熱,江慕橙坐在藤椅上竟然感覺到了一份涼意。她沒有披外套出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只能將上身縮在一起,自己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忽然江慕橙感覺到了肩膀上的一陣溫?zé)?,霍辭易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江慕橙的身后,還為她披上了外套?!爸x謝。”江慕橙輕聲的道謝,與霍辭易之間的互動,始終帶著一份抵觸和生疏。霍辭易因?yàn)榻匠冉o的距離感,不禁輕輕皺眉。兩個人就在彼此的忽近忽遠(yuǎn)之中互相折磨著?!盀槭裁催€不睡?”霍辭易率先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小尷尬。江慕橙伸手扯了扯外套,身子往溫暖的衣服里躲了躲,“在想一些事情。”“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月色作祟。此時二人看上去十分的和諧,早已沒有了平日里的爭鋒相對。問到這里,江慕橙帶著愁思的目光,不由看在了霍辭易的臉龐上,卻不想正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目光。那一瞬間,江慕橙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約定的期限,只是為了孩子再嘗試性的愛上彼此該有多好。想到這里,江慕橙立刻低眸收了收視線,收了收思緒。江慕橙忽然的反應(yīng),更加讓霍辭易詫異,他不禁追問了一句,“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對,從我們二十天合約開始,就都是事情?!薄皶r間是留不住的,如果二十天之后孩子們誰都不肯放棄,我們又該怎么辦?”江慕橙隱晦的問了一句。她帶著希望的目光再一次看到了霍辭易的臉上。這一次看到的卻是霍辭易發(fā)怔的樣子。也許他從沒有想過有那樣的情況,也許他就是有那樣的自信孩子們能選擇他。江慕橙等了良久,眸中的希望漸漸等成了失望,直到最后霍辭易都沒有說一句話。江慕橙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多想了。”她隨口結(jié)束了自己的妄想,妄想能保持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繼續(xù)生活下去。她微微的對著霍辭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晚安的道別,隨后便披著外套回了房間。而霍辭易卻始終坐在原地,望著夜色茫茫發(fā)呆。他沒有開口告訴江慕橙,剛才她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竟然滑過一絲竊喜。如果是那樣,她還愿意繼續(xù)跟自己生活下去嗎?可霍辭易沒有開口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即使江慕橙愿意,他還愿意嗎?霍辭易不由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之中。對于江慕橙他真的不知道是該抓緊,還是該放手。第二天一早。霍辭易本是不想叫醒江慕橙的,可江慕橙卻一大清早就等在了大廳里。“我想給一一和爾爾找一個專職的保姆。”吃早餐的時候,江慕橙忽然冒出來一句?;艮o易只是納悶了一下,卻也沒有多想。想給孩子找專職保姆是一件好事,畢竟那樣更有利于孩子們的成長,“好,我一會派助理找?guī)讉€頂級的保姆到辦公室面試。”他同意了江慕橙的要求。隨后江慕橙也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