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丫頭,你這是什么意思,真的又來給我送菜虐?”雷猛看到李東陽和江麗并肩而回,微微瞇起了眼。江麗正要開口,卻被李東陽直接制止。先不理會雷猛,李東直勾勾的盯向江麗:“要我打擂可以,但我要借個賭注?!薄敖栀€注?”江麗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江勇去請示,見父親只是擰著眉不做聲,想了想用力點頭:“好,這邊一切聽你的!”李東陽這才看向雷猛:“那雷什么,敢不敢跟我玩?zhèn)€大的?”雷猛從李東陽眼中感到了濃烈的挑釁,蹭的就站起身:“我叫雷猛!豎子安敢無理!”李東陽摸出根煙點燃,語氣淡然:“行了,別拽文言文。我只問你敢不敢玩大的。”“有什么不敢!”“我輸,江家從此不在江州開武館,另外這武館白送給你,我再倒貼你五百萬!你輸,你滾出江州武界,龍騰簽到我名下,你給我五百萬,是否同意?”這話一出口,眾人“嗡”的就炸了鍋。這哪里是踢館比武,這簡直就是豪賭!江麗吃驚的看著李東陽,小嘴怎么也合不攏,她知道李東陽現(xiàn)在窮,五百萬從何而來?而且還要將整個武館做賭注!難道他就這么自信,一定能打敗龍騰的鎮(zhèn)館師傅?就在樂行這邊緊張的要命時,李東陽再次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剛才你連戰(zhàn)兩場,我也不沾你光,只用一臂和你對戰(zhàn)?!币粭l胳膊!眾人震驚到無以復(fù)加!一種荒謬絕倫的霸道感,油然而生!“李東陽,你沒發(fā)燒吧?”“一條胳膊和人打,嫌命長?”江麗見過膽兒大的,但沒見過這么大的!現(xiàn)在已不是武館和五百萬的賭注問題,而是李東陽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連身為江州武警散打冠軍的葉濤都是一招被制,一個大頭兵能有多大的本事,敢獨臂應(yīng)戰(zhàn)!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可怎么跟沈佳怡交代呀?想到這,江麗越發(fā)的后悔起來。李東陽笑笑,伸手在江麗腦袋上揉了揉,轉(zhuǎn)過身,一步一步的上了擂臺,與之前葉濤和雷猛那或躍或跳的威猛方式,相去甚遠。另一頭,幾個龍騰武館的人正圍著雷猛。其中一個鷹鉤鼻寬額頭的男子收回目光,沉聲道:“雷哥,看這小子氣定神閑,說不定真有點功夫,您......”話沒說完,雷猛不耐煩的揮揮手?!拔浣鐩]聽說過這一號,他才多大,二十四五?”“就算他三歲練起,也不過二十個年頭,基本功才剛剛夯實,離小成還差的遠!”提建議的男子點點頭不再說話,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年輕人總給他一種特殊的感覺。戾氣?談不上。殺氣?又不像。那感覺更像一把絕世匕首隱去了鋒芒,內(nèi)斂到樸實無華,可隨便揮出,就能切金斷玉,一擊封喉!“好了,我去了。一會打完去我哥的帝豪夜總會喝酒,不醉不歸!”雷猛想著即將到手的五百萬和樂行武館,心情格外敞亮。一個跨步加鷂子翻身來到擂臺中央,周圍立刻響起了震天價的叫好聲!裁判擦擦汗,一番簡單的規(guī)則交代,揚手輕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