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我不想說第二次?!崩顤|陽又一次開口了。和李東陽直面的民警已感受到莫大的壓力,握著槍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許濤咬咬牙嘆了口氣,無奈的擺擺手,那名警員如釋重負(fù),立刻就閃向一邊!而其余警員愣了愣,也都不情不愿的讓出通道。就在李東陽終于消失的一瞬,整個宴會大廳瞬間沸反盈天,所有人都驚愕的討論著,這個李東陽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在市局副局面前毫發(fā)無傷的把人強擄走!這時,宏霸天已經(jīng)徹底傻眼了,“許副局,祥兒他......”“看他的造化了!”許濤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他實在不愿再留下,淪為這群商人的笑柄。兩個小時后,杜曼大酒店庫房。雷猛站在李東陽面前,一邊用沾滿了酒精的棉布擦拭手上血跡,一邊沉聲道:“老大,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多遍,他把知道的全說了!”“首先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并沒有在六年前直接接觸到您李家的任何一個親戚。他當(dāng)晚只是聽從一個高管的指令,去酒吧陪酒。而這名高管也不姓李,而是姓王名劍,據(jù)說跟當(dāng)時的天南集團(tuán)總裁走得很近!”“至于灌醉之后的事情他并沒有參與,之后幾年也漸漸與王劍斷了聯(lián)系,哦對了,那個王劍在灌醉你后的半年也離開了天南集團(tuán)!”王劍!李東陽一聽就想起這個人,這是當(dāng)年自己花天酒地時的玩伴之一,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胖胖的臉,總能在第一時間琢磨到別人的心思。而當(dāng)時在江州的天南集團(tuán)總裁,正是自己的親二叔,也對這個王劍很是喜歡?,F(xiàn)在看起來,設(shè)局的必然是二叔和后媽,執(zhí)行的就是王劍,至于這個宏祥,充其量是他們的馬前卒而已!想到這,李東陽冷聲道:“發(fā)動關(guān)系找到王劍,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他要真死了也就罷了,如果他活著,我一定要帶他去京城李家,上門討個說法!”“是,我盡快去辦!”雷猛用力的點了點頭,不敢有絲毫拖泥帶水。“那老大,宏祥他......”“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也許看上去是無辜的,但實際上并不無辜!廢了他吧,他不配做男人!”等李東陽晚上回到柳城的家里時,突然發(fā)現(xiàn)唐月不見了。沈佳怡這才告訴他,這位岳母大人已經(jīng)趕赴京城去看望沈國宏,并決定陪一段時間。聽到這個消息,李東陽感到一陣輕松,并不是他討厭唐月,而是現(xiàn)在還沒有解決好江麗和沈佳怡的事情,唐月在只會然他更加尷尬?!耙埠茫思乙惠呑臃蚱?,總分開也不叫個事。等明天你給媽卡上多打點錢過去,別讓她受制?!崩顤|陽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茶幾上的蘋果。而就在他的手要碰到蘋果時,兩只玉手竟然一左一右同時抓在了蘋果的側(cè)面!李東陽一愣,沈佳怡也一愣,另一邊的江麗更是尷尬的愣住了?!翱瓤?,那什么,不用削皮,帶著皮吃有營養(yǎng)......”氣氛瞬間就尷尬起來,李東陽急忙打岔,而左右兩女也迅速收回手,臉上都飛起了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