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么管我們的事!”美韻后媽看著白如歌的臉,滿臉嫉妒的道。美韻連忙跟白如歌解釋道,“姐姐,他們說林嬸子不守婦道,之所以會幫我,是想借著我的關(guān)系,勾引那個男人,都沒有,使他們在胡說八道,林嬸子是好人。”美韻年紀很小,這樣的話說起來委實不應該,勾引這種字眼,也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知道的。但她說得很認真,包括那個男人幾個字,不是爸爸,不是父親,是那個男人。美韻說完之后,幾個圍觀的人,悄悄的談論著,嘖嘖嘖的說閑話,連帶著還對美韻指指點點。畢竟對方是美韻的父親,父親怎么對你,那是理所當然的,可美韻這樣說自己的父親,那就是不孝了。美韻口中的那個男人這才站了出來,“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就得了,許久沒管你,跟誰學了這些腌臜話,還不快到我身邊來?!边@男人話音一落,美韻的后媽就猛地回頭看向自己的男人,這家伙對美韻從來都是打罵和不屑,今天怎么會叫著小丫頭片子過來,還說這事是誤會。美韻后媽下意識的看了看此時光芒萬丈的白如歌,她想自己可能明白這臭男人想的什么了。這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霉運后媽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不好看。就算是個瞎子都知道,這鍋里的,怎么看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看的?。烂理嵶匀皇遣粫哌^去的,依舊用一種仇恨的眼神頂著她的父親。林嬸子慢慢的緩和過來,一張臉上全是淤青,頭發(fā)被扯的很亂,在菜地里弄的一身都是土。美韻小心的扶著林嬸子,一向潑辣的林嬸子這個時候沒有跳起來和人家對罵,反而安靜的任由別人戳脊梁骨的胡說八道。這便是一個寡婦的無奈,一個孤家寡人的寡婦,面對這些胡說八道,竟然無法理直氣壯的罵回去。白如歌不是很理解這種心態(tài),她覺得,只要有理,那無論什么情況,都是能直接罵回去的。哪里知道,人活著?。∶鎸ι畋緛砭秃軣o奈的。當初林嬸子第一次見到白如歌他們說的那句,寡婦門前是非多,不是開玩笑的,一不小心就被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都戳得你抬不起頭來。程寧都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們這些人在胡說什么呀,我們幾人只是暫時借住一下,住的還是老大爺家,怎么就成了無恥姘頭了??!”孟梁赫和伍正一聽著這些夸大的閑言碎語,也很是想要發(fā)怒。程寧的話,沒有人去接,可是看他們的眼神,依舊是很不對勁的。美韻把林嬸子扶著,朝著白如歌走過去。美韻后媽心中惱怒,看著林嬸子站起來,就又想沖上去打人,反正打一個不守婦道的寡婦,周圍的人肯定也只會罵那個寡婦,不管誰對誰錯。白如歌眼睛微瞇起沒有上前,要是孟梁赫他們?nèi)齻€大男人在,還讓林嬸子被打,這才是笑話??上乱幻?,美韻這后媽,就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tài),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帶著一股無賴的潑婦勁邊哭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