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jié)束,太后本來想提出讓林夙煙留在宮中,她去找德高望重的大師來收拾她,但是一想,這宮里邊還有皇上,萬一留下林夙煙,給皇上造成什么傷害那可怎么辦?
是以,太后覺得不能冒這個險,等宴會一結(jié)束,立馬吩咐人去宮外請大師來。
第二天直接就將那所謂的大師給送去言王府,隨同一起去的還有太后身邊器重的太監(jiān),作為監(jiān)守。
然而,那太監(jiān)和大師沒有想到,剛剛到言王府的大門,還沒說明來意,就直接被門口的侍衛(wèi)給丟了出去!
大師還從來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呢,被丟在地上,下意識的看太監(jiān),要不是這是太后身邊的人,而今天來這里也是太后的吩咐,大師直接就甩臉子走人了!
太監(jiān)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瞪著門口的侍衛(wèi),好歹他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從宮里出來的人啊,怎么能這樣對他?
特別是被大師以那種質(zhì)問的眼神看著,太監(jiān)就更覺得羞愧。
他是太后身邊的人,平日里宮里誰見著他不畢恭畢敬的?
“你!你們!你們怎么敢這樣對咱家!咱家是太后身邊的人,你們就不怕得罪太后?”太監(jiān)氣憤的指著侍衛(wèi)的手都在抖,一臉鐵青。
兩個侍衛(wèi)對視一眼,太后身邊的人?帶著一個穿著看起來不倫不類的人,管他是誰的人呢,沒有亮出身份,先打了再說!
不過他們只是侍衛(wèi),自然不能得罪死了太后。
但是為了表達自己真的不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一臉懷疑的看著太監(jiān),“你真的是太后的人?我們哥兩守在這言王府這么長時間了,怎么沒見過你?”
“你們沒有見過咱家不要緊,但是,總不能連太后的宮牌都不認得吧?”太監(jiān)的臉色并沒有因為侍衛(wèi)的話而稍微好看一些,驀地扯出一塊宮牌,高舉以便讓侍衛(wèi)看清。
“太后的宮牌?不認得啊,我們又沒有見過,怎么會認得,你這個不會是假冒的吧?”其中一個侍衛(wèi)左瞧瞧右瞧瞧,沒瞧出什么特別的,和他們家王爺?shù)牧钆撇疃嗔恕?/p>
太監(jiān)吐血,連宮牌都沒有見過,這些是什么辣雞侍衛(wèi)?
“不認得宮牌,那你們總認得字吧?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令牌里的字!”太監(jiān)快要吐血。
“什么字?。课覀儾徽J識字啊,你這人,要是拿不出證明你們身份的令牌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進去的。哎,老八,你說,最近怎么那么多冒充宮里的人,還帶著個穿的不倫不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人來咱們王府啊,咱們王府不是出了名的恐怖嗎?”另一個侍衛(wèi)惆悵的問。
“怎么恐怖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們王府恐怖?”
“這還不恐怖嗎?傳聞咱們王妃被鬼附身了啊。”
“哦哦,聽起來是挺恐怖的?!?/p>
太監(jiān):“噗……”
吐完血,太監(jiān)直挺挺的往后倒去,雙眼大睜著看著天,第二次懷疑人生。
第一次懷疑人生,就是入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