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那個女人該死,她就該死!“千刀萬剮,不許死太快!”墨絕看著魏嬤嬤僵硬的身體,俊美的容顏之上,布著森寒。毫不留情。魏嬤嬤癱倒在地,滿臉都是絕望。趙月瑟瑟發(fā)抖,這種時候,她更不敢觸碰墨絕的眉頭。萬一墨絕一怒之下,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怎么辦。她連親娘都可以不認,別說這個孩子了......所以,她必須隱忍下來,等孩子出世之后,她就不怕了。還好墨絕沒有在這里長流,他吩咐夜寒將魏嬤嬤帶下去行刑之后,就離開了。......這些時日,白衣女子始終感覺心緒不寧,她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看到魏嬤嬤了。隱隱約約,總有些不安。以往就算魏嬤嬤不出現(xiàn),至少也會給她傳信,可現(xiàn)在,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沉思片刻之后,還是打算去一趟攝政王府探個虛實。攝政王府把守倒是不嚴,白衣女子輕易的就混入了王府,她在王府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魏嬤嬤的下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何況,這王府太平靜了,平靜到讓她心緒不寧。“你是在找她嗎?”一聲如鬼魅的聲音從白衣女子的身后傳來,讓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心里有什么東西蜂擁而出,是她怎么都沒有辦法控制住的。恨!她怎能不恨!若不是這群人,她的孩子......她那可憐的孩子,怎么會死的如此凄慘。最終,白衣女子轉(zhuǎn)過了頭,她的視線落在了墨絕的身上。墨絕與那人有七分相似,那眉眼神情,都如出一轍,竟是讓她的眼里呈現(xiàn)出一抹恍惚,旋即而來的,便是滿腔的怒火。在墨絕的手上,還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老婦人,老婦人渾身都染著鮮血,頭發(fā)緊貼著額頭,也是濕潤潤的。她睜開迷茫的雙眸,模糊的視線之中,一眼就看到了白衣女子。慌亂涌入了她的心里,就連她的聲音都帶著焦急?!爸髯樱熳?,快走??!”白衣女子沒有動。她在看到墨絕的時候,腳下就像是生了根,再也無法動彈。只有那無盡的憤怒侵襲而至,眼里都帶著怨恨?!盀槭裁?,為什么你們做錯了這么多的事情,不知道悔改,反而還要讓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離開我。”她曾經(jīng)深愛的人被那賤人搶走了。她的孩子......也被那賤人殺了。就連現(xiàn)在她身邊唯一的人,他們都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