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時間了,趕快簽了滾蛋,近十來年你們家還是第一個在祖宗祠堂被剔除祖籍的,可真是笑話??!”幾個年輕人,站在祠堂兩側(cè),笑聲不斷。這件事可以載入喬家史冊了?!按蛭业臅r候有沒有想到這一天???嫂子?”喬商譏諷的看向蘭芳,目光盡是挑釁。今天在喬家別墅里,挨打的仇總算是得報了。面對這種嘲諷,蘭芳只能握緊拳頭,卻無力對抗?!澳?..你別囂張,如果我能取得劉會長的原諒,這件事能否解決?”喬典有些緊張,但終于還是在陳飛的鼓勵下,說出了這句話。這不代表他相信陳飛了。一盒煙讓劉會長原諒。這簡直是癡人說夢。只是身為一個男人,他必須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小子,你說什么胡話呢?”黑衣老人冷笑一聲,根本沒把喬典的話放在心上,也自然不會給他做這件事的機(jī)會。喬典所為,明顯是想拖延時間。沒人會相信劉會長能原諒他,就算他跪下也沒用。正在這時。有人開口說話了?!凹热恍≥厒冊敢鉃樽约鹤龅氖仑?fù)責(zé),何不讓他去試一試呢,如果解決了問題,咱們也省了心,如果解決不了,到時加重懲罰不就行了!”此人是三個宗老中一位身著白衣的老人,永遠(yuǎn)是一副溫和的笑容,留著山羊白胡子,時不時還會抬手捋一捋,極具喜感?!鞍桌?,是不是我說什么,你就要跟我作對?”黑衣老人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他跟白衣老者一直都不對付,連穿衣服都是一黑一白。白老也不急,緩緩的撫摸著胡須,笑聲反問:“早年咱們還在職的時候就認(rèn)識劉長青,那時他還年輕,脾氣倔的像一頭驢,現(xiàn)在老了更是不聽人言,你覺得發(fā)生了這樣事,你能說服劉長青重新支持喬家嗎?”“你...你這話什么意思?人又不是我得罪的,憑什么讓我去說服?”黑老急了,劉長青出了名的難說話,他怎么可能攬上這件麻煩事?!凹热荒愣冀鉀Q不了!這位小輩愿意頂著壓力,去幫咱們解決問題,為何不能同意呢?”白老一句話問的在場人啞口無言。“你明明知道他解決不了,這不是浪費我們時間嘛!”“你怎么知道他解決不了?”“這...”黑老說不出話來。這件事還需要說嗎?這小子要是能將劉長青哄開心了,之前也不會得罪劉長青了?!斑€是這位老先生明事理!”陳飛嘴角上揚,多看了白衣老人一眼。想必這老頭就是當(dāng)給喬雅留下一線生機(jī)的人。“小子,你可別高興的太早,如果做不到,那就不是剔除祖籍這么簡單了!”“老先生盡管放心,沒點信心,我們敢說這樣的話嗎?”“好!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東海市企業(yè)家交流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可是你們見劉長青的唯一機(jī)會!”“多謝老先生提醒!”陳飛扯了扯喬雅的手臂,暗使眼色。喬雅反應(yīng)過來,也趕忙低頭道謝。白衣老者仰頭輕笑了兩聲,摸著胡須再次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