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梅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了,這下可沒什么大意什么為了這個家好了,上次收個金項鏈,為了寧家出力,都夠讓寧詩雪生氣了,本來這次她是打算不讓寧詩雪知道車的事兒的。“哎呀,都是那個雷明,給我打電話,反正就是騙我,然后送了我一輛車,我就想......就想反正你和楊瀟都有車開,我還沒有呢,來回出門不方便,現(xiàn)在正好有人送,我是不收白不收......”楊瀟無語了,什么叫我有車,那也不能算我的,天天開車接送孩子,然后寧詩雪上下班,全都是他,再加上家里買什么東西,也都是他去,就是個工具人。而寧詩雪一聽,頓時憤怒了,好嘛,原來是被人賄賂了,為了一輛車,還有一些未來可能有的利益,就把她給出賣了,那錄音的事情,她可沒忘呢!她真的太傷心了,區(qū)區(qū)一輛車啊,就這么容易把她給收買了,她現(xiàn)在也捋清了事情的大體經(jīng)過了,肯定就是雷明先送車,然后就讓陳玉梅沒錢砸暈了,恐怕見了一兩面,就覺得未來女婿非他莫屬了,一起跟著參謀那些下三濫!這樣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母親!陳玉梅見她表情不對,下意識的狡辯:“我也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夠了??!”寧詩雪失望到了極點,咬著嘴唇,“你每次都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是吧,為了我,于是收了寧家金項鏈,幫他們說話,為了我,于是收了車,幫那個雷明騙我,是不是?”“這些借口,我真的聽夠了,也受夠了,說到底,你就是喜歡錢,為了錢,哪怕把我賣了,你也樂意,要是那個雷明沒有那么過分,你是不是還希望,他今天得手?”“還有,今天明明是楊瀟救了我們,如果不是他,你和我說不定都死了,而且死的難看,晚節(jié)不保,到時候剩下我爸,他自己怎么辦?”“現(xiàn)在你卻把責(zé)任都推卸到楊瀟身上,自己甩個一干二凈,還狡辯是為了我好,為了這個家好,你太讓我失望了!”陳玉梅見此,心里十分生氣,但是卻知道自己沒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大哭起來?!拔沂窃炝耸裁茨醢?,我的老天爺,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一輩子就一個孩子,現(xiàn)在翅膀硬了,開始指著鼻子罵我了,距離打爹罵娘也不遠了啊,老天爺啊,我還活著有什么意思,你把我?guī)ё咚懔?,我不活了??!”按照道理,她這么一撒潑,祭出什么孝字大旗,效果會十分明顯,寧詩雪就算生氣,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順著她來。但是今天,寧詩雪一點妥協(xié)的意思都沒有,而且實際情況和陳玉梅預(yù)料的完全相反,她更生氣了,眼睛都紅了,嘴唇要咬出血來。“媽,你是不是每次都要這樣,有了錯死不承認,一哭二鬧三上吊,從來不檢討自己,如果別人不遷就你,不順著你,你就撒潑打滾,可是這一次你錯了,別想我遷就你!”陳玉梅聽她說完,哭天搶地的動作就又開始了,拍著大腿干嚎:“大家來看看吶,親生閨女,指著她媽的鼻子罵啊,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孝道了,不知道父母之命大于天嗎,我有什么錯,為了這個家兢兢業(yè)業(yè),這樣都容不下我,你干脆掐脖子掐死我算了,我活著也沒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