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公分,與一根筷子的長短差不多,全部插入了醉老的身體里面,即便是一個普通人被刺入了這么長的銀針,也是非死即傷,更何況是醉老?!澳阍谧鍪裁矗俊薄白砝线€沒死呢!”助手過來上陸飛的胸口上推了一把,他正準(zhǔn)備打電話叫救護(hù)車,想要最終的搶救一下,萬萬沒想到,陸飛先動手了。其余人也怒了。怒指著陸飛,大罵道:“媽的,醉老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即便醉老已經(jīng)走了,你也不能侮辱他的尸體。”“把他拖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他。”“滾!”“立刻滾出去!”醉老的死讓眾人非常的悲痛,此時眾人把悲痛轉(zhuǎn)化為憤怒,對著陸飛發(fā)泄。就連趙長志也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面色難看至極?!瓣懴壬?,您......”“您這是在做什么?”他搞不懂陸飛,人都已經(jīng)死了,此時刺入一根銀針進(jìn)去,有何用?“我在救人?!标戯w點(diǎn)點(diǎn)的解釋。彭海一對眸子猩紅猩紅的,如同看著殺父仇人一般,死死地瞪著陸飛,咆哮道:“醉老已經(jīng)走了,你在侮辱他的尸體。”陸飛白了他一眼,無語的道?!罢l說他死了?”“你自己看?!迸砗;仡^看了一眼,他距離醉老最近,彭海年輕的時候曾拜在醉老的門下是醉老的徒弟,此時看到醉老死去,難過至極,若不是有旁人在場,他甚至想趴在最老的身上,痛哭一場。所以......二人靠的有點(diǎn)兒近。彭海這一回頭,就見最老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瞪著他,彭海嚇的腳下像是裝了彈簧一下子飛了出去,頭皮發(fā)麻,面色鐵青,口中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著?!白?,醉老,您您您......”他想問,您是活的還是死的。未等問出口,醉老就開口了:“我還沒死呢?!弊砝暇従彽淖似饋?。其余人也都被嚇得不輕,心跳已經(jīng)停了十分鐘的人,突然又坐了起來,尤其是最老的臉色鐵青,活像是一個死尸,這畫面著實(shí)令人膽寒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驚嘆的道?!白砝?,您......沒事兒???”醉老的臉色難看至極,他翻了一個白眼,瞪了一眼眾人呵斥道:“心跳都沒了,怎么可能沒事兒?”“老爺子我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薄耙嗵澚岁懴壬?。”雖然人一動不動,但醉老是有意識的,能夠聽見發(fā)生的事情,他聽見有人搶救他,但無論他如何的用力,就是不能睜開眼睛,也不能講話。這種感覺太恐怖了。尤其當(dāng)助手宣布了死亡的時候,醉老以為自己要不行了。突然,陸飛一記銀針下來,醉老突然感覺有了力氣,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人總算是醒了過來?!瓣懴壬?,請受老夫一拜。”醉老對陸飛拱了拱手。陸飛沒有阻止,他救了醉老一命,這一拜他受得起,只是,陸飛的眉頭沒有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