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陸飛聳聳肩,一臉無所謂道?!澳悴粫???”苗佳雨眼珠子瞪的溜圓,驚呼道:“你不會打麻將,你裝什么啊?!薄拔铱刹幌朐佥斿X了?!薄拔叶?!”方巖嘿嘿一笑,盯著陸飛道:“這一招叫蒙混過關(guān),先騙過經(jīng)理,然后再進(jìn)來去賭大小,這么多玩家都在,我不信經(jīng)理真的敢把人趕走。”旁邊旗袍美女豎起大拇指,全都認(rèn)為陸飛是想蒙混過關(guān)??申戯w大步流星,走到了麻將區(qū),笑道:“有時候,在賭場贏錢,不一定非要會玩兒,走吧?!泵缂延曷牭哪康煽诖簦骸瓣戯w,你裝逼的功夫,絕對是長海市第一吧,不會玩兒,你告訴我你怎么贏錢?”方巖翹起嘴角:“你說,他一會兒會不會把贏來的兩個多億都給輸回去?”苗佳雨突然眼前一亮,嘿嘿笑道:“要不,咱們和陸飛一起玩兒,把他的錢贏光怎么樣?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比齻€旗袍美女聽后都掩嘴偷笑,覺得苗佳雨和方巖兩個人太壞了。這時,陸飛已經(jīng)找了一張賭桌坐下。陸飛對面,是一個三十出頭的胖女人,肚子鼓鼓囊囊,好像衣服里藏了一個大西瓜,粗壯的手臂,比旗袍美女的大腿還粗,桌上放著十幾張金燦燦的籌碼,顯然是不差錢的主!左邊,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戴著金色眼鏡,臉色蒼白,眼中布滿了紅血絲,好像很久沒睡覺了一樣。右邊,是一個西裝青年,身材勻稱,有點(diǎn)小帥,胖女人不時的朝著他拋媚眼。陸飛坐下后,對局便開始了!苗佳雨站在后面,微微皺眉:“陸飛,你這牌也太差勁了吧?!标戯w的牌,雜、亂、差。想要胡牌,簡直是做夢。方巖一臉遺憾:“你想輸錢,可以跟我們玩兒,干嘛輸給外人?!标戯w淡淡一笑:“放心吧,我能贏?!泵缂延陰兹祟D時無語了,抱胸站在一旁,準(zhǔn)備看陸飛笑話。打了幾輪之后,陸飛的牌依舊雜亂不堪,而其余幾家,看樣子已經(jīng)要胡了。陸飛拿出一萬要打,苗佳雨插嘴道:“一萬要留著,你應(yīng)該打八萬?!标戯w不為所動,把一萬打了出去。苗佳雨盯著陸飛嗤笑出聲:“這下好了,你徹底沒有胡的希望了。”忽然,下家西裝青年打了一張八萬?!昂恕!毖坨R中年直接推牌,胡了!他們的牌局很大,這炮,直接輸了五十萬。苗佳雨一臉尷尬,又有點(diǎn)蒙蔽,小聲嘀咕:“這陸飛,運(yùn)氣也太好了吧?!薄安惠斿X沒有用啊,玩牌,得贏錢才行?!泵缂延甑倪@番話,像是一個信號,接下來,胖女人和西裝青年,就像是戰(zhàn)爭時期的炮手一樣,瘋狂點(diǎn)炮。陸飛和眼鏡中年,接二連三的胡了起來。一個小時的功夫,西裝青年輸了小一千萬,罵罵咧咧的退下去了。苗佳雨假裝,立刻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嘿嘿笑道:“來來來,咱們繼續(xù)玩。”他覺得,自己怎么也也不可能輸給陸飛這樣的菜鳥吧??!可很快,局勢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