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打殺同學,偷襲老師!!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郭浩然捏著長劍,眼中殺氣凜然,大有一副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要把陸飛趕下山的態(tài)度。旁邊的同學,全都跟著附和?!皼]錯,就是她殺了王英舉!!”“他把王英舉的腦袋都打爆了,這種殘忍暴戾的人,怎么能留在山上?”“白老師在那下棋,可他卻過去偷襲,打不過白老師就嗑藥提升自己,如此目無尊長,陰險狡詐之輩,他不配留在古武學院?!惫盼鋵W院的貴族弟子非常多,他們抱起團來批評陸飛,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幫陸飛講話。就連陸飛,都覺得自己兇多吉少了。可陳天笑卻淡淡一笑,講道:“我怎么聽說,是王英舉先挑釁攻擊陸飛,陸飛被迫反抗,把王英舉給殺了呢?”“何況,那時候的陸飛,還不是古武學院的弟子,古武學院的院規(guī),懲罰不到他的身上?!币痪湓?,就替陸飛解決了擊殺王英舉的事情。你說他殘忍殺害同學??抱歉,他當時還不是學院弟子。郭浩然想要反駁,可又覺得陳天笑的話有幾分道理,可隨后,他冷笑了起來:“你說的對,他不是學院的弟子,殺了王英舉是他和王家的私仇,我們執(zhí)法隊的人管不到?!薄翱赡阋舱f了,他不是學院弟子,那他就更沒有資格留在山上了,馬上帶他滾下山吧?。 闭f話時,郭浩然一直盯著陳天笑。兇狠的目光好似在說:不要多管閑事??申愄煨Ω緵]在意對方的威脅,淡淡開口道:“殺王英舉時,陸飛不是學院的弟子,可現(xiàn)在,他是了??!”“按照古武學院的消息,考核弟子若覺得天賦考核不準確,可以向考核老師提出挑戰(zhàn),若勝,則加入古武學院,若敗,則永不錄取?!薄鞍桌蠋熣J定陸飛天賦不行,扔了他的考核單,陸飛提出挑戰(zhàn),一切合乎常理,不存在所謂的偷襲。”“剛剛這場戰(zhàn)斗,有這么多師兄弟看著呢,白老師應(yīng)該不會不承認吧??”陳天笑突然看向白笑,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的話,就像是一陣狂風,在眾人心頭吹過?!拔蚁肫饋砹?,古武學院的確有這么一條規(guī)矩,但,但據(jù)說古武學院成立這么多年以來,敢挑戰(zhàn)考核老師的只有七個,而且全都輸了,我都已經(jīng)快忘掉這條規(guī)矩了。”“這么說,白笑是第一個被打敗的老師??”“天吶??!白老師這是要出名了啊。”“被一個還未入門的學生打敗,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我要是白老師,都沒臉在古武學院待下去了?!薄笆前?,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编须s的議論聲,像是一把把刀子,扎進了白笑的心頭。古往今來第一個被打敗的老師?丟人丟到家了?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這幫皮癢的小子,說的是人話嗎??白笑心中后悔死了,自己沒事兒換什么班啊,和陸飛有仇的是王家,讓王家自己來處理不就好了嗎??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