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風(fēng)月樓是什么地方,在哪,你一一說清楚。”秦富貴畏畏縮縮的瞥了戴天晴一眼,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這才小聲說道:“就是......男人的消費(fèi)場所,你應(yīng)該懂得?!薄暗攸c(diǎn)在古玩三號街,拆遷區(qū)的最里面。因?yàn)橹挥惺稽c(diǎn)之后才開業(yè),哪怕離的很近,也很少有人知道?!贝藭r,我大概明白事情原委。麥門冬是西陵族人,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域外來客。而今天發(fā)現(xiàn)的這塊玉佩,也不是中土之物,因此可以判斷,這東西就是麥門冬用來給我們下馬威的。原本玉佩在昨晚就該起到效果,可昨天下了一場大雪,氣候至陰至寒,玉佩又是火屬性,因此才耽擱了半日。后來,麥門冬見嚇唬不住我們,才選擇講和。至于昨夜的玉佩,則是另有元兇,我必須追查下去!這時,戴天晴忽然起身,從腰間抽出手銬一只鎖在秦富貴的胳膊上,另一只則鎖著自己?!案易咭惶税?。把風(fēng)月樓相關(guān)的事,都交代清楚。”“大人,我冤枉??!”秦富貴登時腿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抓著戴天晴的胳膊,“我就是找小鳳仙聊聊天,增進(jìn)一下感情,我可什么都沒干......”“具體的事情,跟我到局子里去說!”雖然是女人,戴天晴的力氣卻比秦富貴大許多,像拎小雞仔似的,就把他往門口拖拽。秦富貴也不敢反抗,只是可憐巴巴的望著我,“李大師,你得救我??!”我搖了搖頭,“天作孽,尤可贖。自作孽,不可活。”見我不講情面,戴天晴不由得愣在門口,“其實(shí)......你如果求情,我興許可以饒他一馬?!蔽夷徽f道,“他的事情,與我何干。”被抓住的秦富貴,鬼哭狼嚎似的喊道,“李大師,李大哥,就當(dāng)我求你了,讓這小姑奶奶放我一馬!”“我犯的事情雖說不算大,但把這破事捅出去,我古董店的信譽(yù)可就黃了!”我懶得理會,干脆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只聽咔嚓一聲手銬解開,戴天晴氣撅撅的走到我身前,“我給你一個面子,可以不追究秦富貴。但作為交換,你得幫我......”話還沒說完,我就斬釘截鐵的打斷說道,“不幫!”“我還沒說什么忙呢!”“什么忙我也不幫?!蔽腋纱嗬鞯恼f道,“這人你隨便帶走,該罰還是該關(guān),你看著辦就是?!薄澳悖 贝魈烨玢y牙咬得咯咯作響,偏偏又拿我無可奈何。而我在試探,戴天晴到底想要做什么......在看到火焰蜥蜴怪物時,戴天晴雖說驚恐,但隨后表現(xiàn)出的淡定,不像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而且事情解決后,戴天晴對我的道術(shù)并未問及太多,反而賴在家里不走,像是在找什么機(jī)會。直到秦富貴說出風(fēng)月樓的事,戴天晴這才搞了個突然襲擊。以此可以看出,戴天晴要抓秦富貴是假,借此要挾我?guī)兔κ钦?。在門口掙扎了一會兒,戴天晴終究還是將鐐銬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