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我來搞定,這些人就交給你。在沒有得到我的提示之前,一直打下去!”話落,我乘坐墨如初從鳥身躍下。肅清者聯(lián)盟所建方位,蒞臨江面背靠群山,有水澤之氣滋養(yǎng),可謂是人杰地凜,足以見得當初的建造者,在風水方面花了不少功夫。風水所用,無非是用煞和化煞?!吧贰敝旧?,乃是天地之鋒銳。想要用煞滋養(yǎng)自身難,因此風水寶地可遇而不可求。但想要用煞害人,則再容易不過。自得師承以來,我從未用風水之術害人過,沒想到今天要破了頭一遭。我站在肅清者聯(lián)盟建筑正北位置,腳踏七星步,將腳下的每一步都畫上一個圈。七個圓圈畫完以后,我向墨如初吩咐,“你把這七個洞打出九尺深的洞窟,將其中灌注入五色土?!彼^五色土,不過是具有五種不同顏色的泥土。墨如初能凝聚天地間的元素,收集隨處可見的土元素則并不困難。我腳踏的七星方位,則是蔭澤肅清者聯(lián)盟的水流源泉,隨著墨如初打洞填入五色土,肅清者聯(lián)盟所在的地面,正一點點下沉。土克水,水生木。肅清者聯(lián)盟建造于一片山林之中,靠水脈滋養(yǎng),一旦水元素枯竭,這些樹林便是殺死此處地脈的最后一把刀。十分鐘過去,肅清者聯(lián)盟的地面轟的一聲下降了三四米,周遭土地開始龜裂,建筑大片倒塌,墻體開始龜裂。蛇蟲鼠蟻順著裂縫鉆入,隨即再度傳來慘叫聲。墨如初驚聲道:“大哥,這都是你干的!?”“是?!薄翱赡阋簿屯趥€坑,填點土而已,咋能鬧出這么大動靜?”墨如初不解道:“照這么說,豈不是隨便來個農(nóng)夫,都能輕而易舉把肅清者聯(lián)盟的建筑給搞垮?”“填下五色土,的確能輕易讓肅清者聯(lián)盟地面垮塌。可這土在哪里填,天底下能知道的,絕不超過五指之數(shù)?!焙鋈婚g,肅清者聯(lián)盟廣播里有人喊:“前輩請手下留情,不知我們肅清者聯(lián)盟什么地方得罪過你們,還請見面......”話音未落,我慍怒甩出一道雷霆,將廣播給炸得粉碎。現(xiàn)在想談,他們早干什么去了!?“大哥,咱們現(xiàn)在去哪?”“往西走?!憋w馳路上,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我原本以為,是戴天晴那邊打電話來阻止我,卻沒想到打來電話的是張津赫。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傳來張津赫格外熱情的聲音,“李先生,您真是神勇!間隔短短十分鐘,一行三人破了肅清者聯(lián)盟總督級的核心所在!”“我們財閥集團自與肅清者聯(lián)盟爭斗以來,還從沒有過這種大捷,您是有史以來第一人!”我不耐煩道:“我又不是財閥集團的人,做什么事與你何干?”“別謙虛了,您就是我們最忠實的屬下,總部那邊已經(jīng)給您頒發(fā)了終身成就獎,除了獎金之外......”我心中正煩躁,憋了半天沒想出個臟字,便將聽筒放在輪椅扶手旁,“幫我罵他兩句。”墨如初:“我去你媽個**”嘟嘟——電話掛斷,我覺得心里頭舒服多了。我撫摸著李芳留下的戒指,心中百味陳雜。用李芳留下的遺物對付肅清者聯(lián)盟,已是萬般無奈的做法,大不了等教訓過金彩之后,再找李芳道歉。沿山路直行三十幾里山路,我再次來到與老嫗碰面的小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