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刀直入道:“尸體檢驗報告上說,周曉勇是酒精中毒死的,案發(fā)當(dāng)晚你們在打撲克牌?!薄拔蚁胫?,事實是不是如報告上所說?”吳振邦想都沒想的就回答說道:“就是這么回事?!薄澳闳鲋e!”吳振邦氣息不穩(wěn),聲音忐忑,就算我不用觀氣術(shù),也能直白的看出他不對勁!納蘭淑德也察覺到事情有貓膩,疑惑聲道:“小弟弟,你們兩個人在賓館打牌,玩的是拖拉機(jī)么?”“再說兩個人喝這么多酒,我總覺得有點......”吳振邦有些急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問當(dāng)初調(diào)查我的稽查員,反正你們怎么問,我都只有這些話!”見吳振邦抵抗情緒激烈,估計再問他也不會透露真實情況,反而對我們愈發(fā)抵觸。我朝著納蘭淑德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不要再說。我沒有再咄咄追問,而是主動挑起話題,“你知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diào)查周曉勇的事?”吳振邦支支吾吾的道:“不......不知道?!薄耙驗橹軙杂禄鲄柟碚业搅宋?,要我替他伸冤。”話落,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單手扣在吳振邦天靈蓋上,將自己的意識片段傳遞入他的識海中。短暫幾分鐘內(nèi),吳振邦像是著了魔似的渾身顫抖,他雙眼中浮現(xiàn)的,赫然就是周曉勇附身納蘭淑德后,向我喊冤時的場景。周曉勇曾是吳振邦的舍友,周曉勇的聲音他肯定能聽得出來。在恢復(fù)意識后,吳振邦在看到納蘭淑德時,嚇得驚恐后退撞倒了書桌?!皠e......別我來,不是我害的你!”納蘭淑德趕忙上前攙扶,“小弟弟,你這是怎么了?”吳振邦更慌了,瘋狂擺脫掉納蘭淑德的手,踉蹌倒退到陽臺,朝著納蘭淑德一個勁的磕頭道:“是他們要挾我這么做的,你要報仇去找他們,不要來找我!”吳振邦之所以慌張,估計是因為看到周曉勇附身納蘭淑德的場景后,現(xiàn)在仍把納蘭淑德當(dāng)成了周曉勇。趁著他心慌意亂時,我冷厲聲道:“你口中所說的他們,究竟是誰???”“是......是帶走你的那三個人,你別再問了,說太多他們會弄死我的!”忽然間房門被敲響,一個五短身材留刺頭,細(xì)皮嫩肉的中年胖子警惕盯著我們,“社會閑散人員不能進(jìn)入校舍,請你們出去?!眳钦癜钕袷强吹骄刃撬频?,躲到了胖子身后,“輔導(dǎo)員,我不認(rèn)識他們,他們上來就問東問西的。”輔導(dǎo)員與吳振邦緩緩?fù)顺龇块T,外頭頓時涌進(jìn)來一大批保安。我從懷中掏出了肅清者聯(lián)盟的調(diào)令,“是上面派我來查......”一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從我手中搶過調(diào)令,三下五除二撕碎,罵罵咧咧的道:“誰特么管你肅清者聯(lián)盟,再不滾蛋,就把你們?nèi)映鋈?!”外面保安有二十幾個人,估計還會越來越多。無奈之下,我只能帶著納蘭淑德先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