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竄到洞口,臨走之前神色少有凝重的對我說道:“如果我再想起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消息,我們就在長安城門左邊第三塊磚頭底下留訊息!”“不能打電話么?”“不行!肅清者聯(lián)盟能夠捕捉到信號,萬一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暗地里私通,肯定會被殺!”“今天見面的事,絕對不嫩讓第三個人知道。李先生,保重!”向我微微抱拳以后,李元霸身形如鬼魅一般,嗖的一聲消失在原地......我輕手輕腳的出去,剛走到帳篷門口,就看見戴曙伸了個懶腰走出,一臉倦意盯著倆黑眼圈,“李先生,早啊?!卑蠢碚f,像戴曙這種練武之人,在短暫假寐以后,便會精神飽滿,血氣充盈。可戴曙睡了整整一個晚上,仍然是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模樣,可見是霉運纏身,引發(fā)得后遺癥。戴曙眉心仍纏繞著煞氣,且霉運隨時都要降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盡量伴隨戴曙左右,免得她遭到迫害。于此同時,我感受到巨大發(fā)掘現(xiàn)場的營地中,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正當我留神觀察四處,想要查找血腥味的來源,戴曙纖眉微蹙,嘴里叼著牙刷含含糊糊的問:“李先生,大早上你跟在我屁股后頭轉(zhuǎn)悠什么?”我下意識回答說道:“你霉運纏身,我這是在保護你。”“執(zhí)劍人是sharen的,不是保護人的。如果我需要你來保護,肅清者聯(lián)盟三省總督干脆不用當了,找個老公回去當賢妻良母去?!痹拕偝隹冢揖椭雷约涸捴杏惺?。戴曙回答過后,也咂摸出不對勁來,轉(zhuǎn)頭吐出嘴里的泡沫,用漱了漱口將牙刷放進杯子里。四目相對良久,戴曙嘴角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李先生,你也懂得風水面向?”“略懂。”戴曙懷疑我與‘李天賜’有聯(lián)系,我也懶得辯解,干脆范圍道:“難不成只有叫李天賜的人,才有資格學習風水?”“呵呵,當然不是。只是你和叫李天賜的人,實在太像了些?!睔夥章杂袑擂沃畷r,不遠處忽然有個考古人員,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總督大人,不好了!我們教授他......他失蹤了!”“什么???”我們迅速來到教授所居住的帳篷營地,離近時我便察覺到一股濃郁的血腥與騷臭味。掀開帳篷簾子,地上瀝瀝拉拉著一小串血跡,因血跡賓部明顯,我剛剛才沒有察覺到這股味道的具體來源。戴曙捻了些針頭上沾染的血跡,俏臉頓時陰沉,“血液凝固大概有兩個小時,房間中有野獸氣息,且沒有掙扎痕跡?!薄暗孛嬗型虾郏悍植恳?guī)整,而且......床上有野獸的毛發(fā),上面還殘著淡淡的腥臊味。”“我初步估計,教授是被什么野獸咬住喉嚨,給叼走了?!薄笆裁矗??”年輕的考古員小姑娘,眼皮一翻差點昏了過去。我從后頭將她攙扶住,口中悄然誦唱凈心神咒,幫她安神養(yǎng)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