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暴怒的盯著我,“你敢褻瀆神靈???”我手中握著敖廣之前給我的玉佩,借助玉佩的力量,悄然誦唱著金光神咒。淡淡金光在我周身撐起光罩,瞬間讓秦瀾和陳安寧以及喬慧清醒了過來??捎衽逯械牧α浚谶@個世界中消耗得格外迅速,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jīng)徹底消失。等三人恢復冷靜后,我將其攔在身后,自己則與女人近距離對峙著。我沉聲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jīng)心無雜念,可看到敖廣的身體時,為什么會暴怒?”“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你若心里沒有下三路的事,又何至于被褻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若是強行壓抑人性,人又何至于稱之為人?”“你克制七情六欲,看似是為了修煉成神,實際不過把自己淪為男人的附庸,一個老實聽話的木頭!”“世人供奉你,是供奉你癡,你愚,你從未把自己當人看,而是淪為他人的物件!”“這種感覺,就像是保護自家的豬狗,真正的目的并非是保護,而是為了最后一步的殺之食肉!”“否則,你被男人碰了雙腳,為什么是你把雙腳剁下來,而男人不用把手剁下?”一番話語落下,女人如遭雷噬呆滯在原地,忽然仰天發(fā)出一聲哀嚎,身體化作無數(shù)木屑紛飛。與此同時,北邊擺放神像位置的墻壁轟然坍塌,露出一個直通向前的長廊。反過神來的喬慧,趕忙將手中的燭臺扔掉,目光泛著晶瑩淚珠望著我,“李先生,你又救了我一命!”我溫聲說道:“你不必自責于自己的天性,修道講究遵循本心,順勢而為,而非通過折磨自己,而達到成圣的目的?!鼻貫懞闷孀穯栒f:“師父,難道你就憑借三兩句話,就把這家伙給說死了?”我不由笑道:“一個固執(zhí)到能把自己雙腿砍斷的人,又怎么可能因為我的三兩句話而改變?nèi)^。”“正如同她所說的,她不過是貞女神廟中的一個侍奉著而已,本身并不是主神。”“方才她因為我的一番話,外加上敖廣脫褲子,心神有些動搖,被主神拋棄從而死亡?!甭牭眠@話,喬慧不由得俏臉稍有些變色,“照這么說,這里還有個更為厲害的主神!?”“是。”這是一條延伸向前,沒有回頭路的禁地,無論后面藏著什么樣的艱難險阻,現(xiàn)在我們唯有一往無前!過了好一會兒,灰頭土臉的敖廣才拎著褲子爬入門內(nèi),頗有些不情愿的道:“李先生,下次有什么計劃,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蔽覍擂蔚某读顺蹲旖牵巴话l(fā)情況,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說下次盡量......”破解此處禁制后,我們稍作休整,旋即沿著長廊繼續(xù)向前方行進。前方走廊之上,密密麻麻寫著古文字,其中有些我并不能認全,只能靠著秦瀾來翻譯。從秦瀾口中得知,這些古文字中,記載的是一個又一個的貞潔烈女,所留下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