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麥聽到司桀瀚的問題,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是怎么找到他?
這個問題一旦問出來,就會牽扯到顧銘深,如果不說的話,那她就要撒謊,可她并不想撒謊。
“是顧銘深告訴我的,說是歐陽傾情bangjia了你?!彼{小麥背對著司桀瀚輕輕的說。
“哦?顧銘深會那么好心?”
司桀瀚分明就是話中有話,藍小麥也聽出來了。
關(guān)于金爵帝宮里的那些流言蜚語,藍小麥也并非完全不知曉。
她只是沒有想到司桀瀚現(xiàn)在也喜歡聽傭人們講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藍小麥索性坐了起來,“你想知道什么?說話別拐彎抹角的,一次性說清楚吧?!?/p>
司桀瀚也坐了起來。
藍小麥的坦坦蕩蕩,反倒是讓他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沒什么,睡覺吧。”司桀瀚在這一刻,忽然就不想問了。
“顧銘深來家里跟我說,他知道線索,要我陪他上床,就把線索告訴我?!?/p>
藍小麥冷著臉,一五一十的把事實說了出來。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他究竟有沒有上床嗎?好,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和他……”
司桀瀚忽然就捂住了藍小麥的嘴。
他忽然膽怯了。
他沒有勇氣去知道答案。
如果答案是他想的那樣,他寧愿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藍小麥愣愣的看著司桀瀚,她沒有想到司桀瀚竟然不敢知道這件事。
原本她還想騙司桀瀚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會做出什么事來。
可現(xiàn)在她完全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藍小麥把司桀瀚的手拿了下來,“我和他之間,正如你和歐陽傾情之間一樣,沒有人可以作證,只憑我們一句話,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你信就信,不信就拉倒?!?/p>
說完藍小麥便躺了下來,背對著司桀瀚。
司桀瀚輕輕地松了口氣。
“顧銘深已經(jīng)放下了所有的執(zhí)念,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都是因為你當初陰差陽錯的毀了他,所以你也不要報復(fù)他,大家就這樣吧?!?/p>
司桀瀚反倒覺得自己很尷尬。
要知道就不問了。
他躺下來,來抱藍小麥,藍小麥就直接把他的手拿開。
“信任是相互的,你總讓我相信你,可你呢?”
“我……”
“有問題就直接問出來,還要吞吞吐吐的。”
司桀瀚這個時候悔的腸子都已經(jīng)青了,當他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時,就應(yīng)該把那些傭人全都趕走。
他更不應(yīng)該質(zhì)問藍小麥,即便是問,也應(yīng)該坦坦蕩蕩的。
“你是不是還準備問我那封沒有寄信人的郵件是誰寄來的?”
藍小麥接著說。
司桀瀚先是一愣,他的確是想問的,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想問了,他知道藍小麥已經(jīng)處于生氣的邊緣了。
“有人給你寄信,沒什么的,我沒有那么小氣。”
“哦?是么?你真的沒有那么小氣嗎?就算你沒有那么小氣,我還是告訴你吧,免得彼此誤會,那個郵件是顧銘生寄給我的,里面有寫給我的一封信,但是被我燒了?!?/p>
藍小麥故意說自己已經(jīng)燒了。
因為那封信已經(jīng)燒了,所以信的具體內(nèi)容就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