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就找爸媽,那是小孩子才干的事情!”簡桑榆搖搖頭,“我有個別的想法?!?/p>
“說說看?!鳖櫝列睦锊碌搅藥追趾喩S芸诶锏哪莻€個別的想法。
“以牙還牙,她想讓JSY身敗名裂,我也能讓她的西渡身敗名裂?!焙喩S艿溃拔乙屗贸鰜淼脑O(shè)計,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看著簡桑榆齜著牙用著那張無害的臉兇巴巴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顧沉沒忍住,笑了出來。
“傻媳婦兒,你說誰是狗?”顧沉問。
視頻里那張漂亮的笑臉呆在那,好幾秒以后,才聽到她嗷的叫了一聲,顯然是才反應(yīng)過來。
“我不是狗!我才不是狗!”簡桑榆當(dāng)場就快要被自己蠢哭了,“討厭!討厭死你了!”
簡桑榆的反應(yīng)大的,差點(diǎn)沒有把顧沉的耳朵都給喊聾了。
看著簡桑榆在視頻里抓狂的樣子,顧沉卻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了。
“你不許笑!你不可以笑!顧沉,你閉嘴!你要是再繼續(xù)笑,我就真的生氣了,還是哄不好的那種!”簡桑榆嘟著嘴直哼哼。
這種丟臉的事情,她一秒鐘都不想在回憶了。
“嗯,不笑。”簡桑榆臉皮薄,都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
也是,若是誰說完話,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罵了自己是只狗,大概都會是簡桑榆此刻這樣的心情。
這一句不笑里,滿含是揶揄。
嘴上是說不笑,可臉上,眼睛里,都還是笑。
“不想理你了,我是你媳婦兒,你要給你媳婦兒一點(diǎn)點(diǎn)面子?!焙喩S軐⑹謾C(jī)移開,不給顧沉看自己的臉了。
找了找,索性就把手機(jī)放在了桌上,自己坐在邊上的椅子。
“我們繼續(xù)說剛才的正事?!焙喩S軉?,“紀(jì)嵐汐想讓我的JSY背上抄襲的名聲,我想以牙還牙,她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這件事,是她先挑起的頭,她先給你下的套子,沒理由不允許你反擊,商場如戰(zhàn)場,她自己沒有扛槍的本事,自己安安分分的做她的事業(yè),非要來對付你,那么,你怎么樣反擊,都不算過分?!?/p>
這件事,顧沉站簡桑榆這里。
商場上的事情,紀(jì)嵐汐有勇氣挑起戰(zhàn)端,就要有本事迎接這場商戰(zhàn),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是她爹媽,都要處處忍讓她,讓她肆無忌憚的活著。
“紀(jì)嵐汐既然把她公司新品的設(shè)計稿都舍得給出來,那我就把這個設(shè)計稿轉(zhuǎn)送給別人好了,只要讓人在西渡直營店開業(yè)之前,搶先上架這幾款商品,最后的抄襲者,只會是西渡?!?/p>
簡桑榆說完以后,又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
“不會?!鳖櫝粱卮鸬暮敛华q豫,“桑榆,反之,我很欣慰你不是那種以為忍讓的人,我職業(yè)特殊,不像別的丈夫能隨時陪在你身邊,有時候出任務(wù),我甚至長時間都無法聯(lián)系你,我希望,你是這種能受得了應(yīng)受的委屈,也反抗的了不應(yīng)該受的委屈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