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凝向桌后的男人:“我覺得不怎么樣?!?/p>
舒廣寒氣急敗壞,卻又不敢在傅南霆面前對舒歌發(fā)脾氣,跺腳低聲:“小歌,我到底是你親大伯!你要害死我?”
傅南霆只淡淡沖小女人笑:“理由?”
“首先,舒廣寒先生選址的地方,是京城最好的黃金地段,地價、租金、門面費都極貴,就算經(jīng)營狀況很好,想要收回成本起碼要五年以上,而這位舒廣寒先生出了名的做生意沒有長性,絕對堅持不了五年,否則當(dāng)年我爺爺也不會將舒氏集團交給我爸爸這個次子打理了。”
舒廣寒臉色都氣成豬肝色了:“小歌,你——”
舒歌沒搭理他,繼續(xù):“其次,娛樂城的經(jīng)營內(nèi)容比較復(fù)雜,有時可能會觸及灰色地帶,以舒廣寒先生的一貫作風(fēng),很可能為了賺錢會不擇手段,沒有底線,招惹一些不法分子,為三爺惹上麻煩。”
傅南霆不顧舒廣寒臉色已快baozha,做了個請的姿勢:“繼續(xù)?!?/p>
“最后,以舒廣寒先生的秉性,既然連自家的家族產(chǎn)業(yè)都能坑得差點倒閉,您覺得能做好別人投資的生意嗎?綜上所述,程氏財團若投資舒廣寒先生這種人,穩(wěn)賠不賺,血本無歸!”
最后四個大字,落地有聲!
舒廣寒更是血壓上升,仿佛被侄女的諷刺啪啪打了兩個耳刮子。
傅南霆卻噙著笑意,幽幽看向舒廣寒一眼:“很遺憾。看來,你并沒取得舒家二房的諒解與配合。這筆生意,你們舒家內(nèi)部意見不一致的話,我很難下手。今后,你也不用再找來了。程氏財團,與你永無合作之期?!?/p>
舒廣寒咬咬牙,再沒說什么,拿起計劃書便大步?jīng)_出去。
“需要我送一下舒先生嗎……”外面?zhèn)鱽砣钏氐穆曇簟?/p>
“不用了。他還沒殘廢?!笔娓铔_外面一嚷,補了一槍。
罵了一通大伯,還讓大伯七竅生煙地跑了,爽多了。
傅南霆眸稍微挑:“爽了?”
自從舒廣寒回國,這小女人早就憋著一肚子氣。
早就想讓這小女人好好發(fā)泄一下,只一直沒機會。
今天正好,舒廣寒上趕著來自討沒趣了。
“爽了?”
她一扭頭,走到他桌子另一邊,雙手抵住桌面,上身朝前傾去,嫣然一笑:
“嗯~”
圓鼓鼓的飽滿胸脯,展露在男人視線中。
桌子后方,傅南霆心跳加速,不動聲色地站起來慢慢繞到前面,隨意地抱臂坐在桌子上,一臉寵溺的凝視著正開心的小女人。
她卻還沒察覺男人眸子深處的獸性已然蠢蠢欲動,摟上他脖子:
“你這樣很容易會把我養(yǎng)成智障的~”
嫌他寵她太過頭了?
他輕笑,笑得那么好看。
寵她除了是本能,可能還有點不能言說的內(nèi)疚…目前,無法與她公開關(guān)系。
所以,只能讓這小女人開心,來盡力彌補自己暫時無法為她做到的事。
“智障就智障。我也養(yǎng)?!?/p>
話音剛落,猝不及防,單臂滑至她后腰一擠,看著她跌坐在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