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梟雄,落下人生的帷幕,其中功過是非,只能由后人去言說。馬八才的另外一個義子地火,始終都沒有聯(lián)系上,或許會是馬八才的一點遺憾?!靶∥瑁撮_一點,人,總有一死!”林炎看到花舞臉色憔悴,黑眼圈濃重,有點心疼?;ㄎ钃溥M林炎懷里,抽泣道:“義父本可以不死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那晚我沒去你的房間......”林炎按住她的唇:“不能怪你,要怪,也是怪我,是我堅持要萬里參加這場江南商會大比武,不然,也就沒有后面那么多事了?!被ㄎ柩蹨I汪汪。卻不忘給他辯解:“不是這樣的,如果沒有你,義父早就被楊笑天找的人害死了;上次在東臨島,也是你救下的義父,怎么能怪到你的頭上?”林炎道:“不怪,那就最好了!都是事趕事,別走進死胡同......晚上要不要跟我回家?我把床給你睡。”花舞有些意動。但最后搖搖頭:“先欠著吧!今晚,我想再守著義父,這也是最后一次了,過了今晚,再無機會?!绷盅啄芾斫馑男那?。想當(dāng)初林宇車禍身亡,他也幾天幾夜沒合眼。一個小時后。林炎回到紅葉山莊。剛走到門口,就感覺不對勁。他在別墅里面,感受到了一股氣息,武者的氣息,并且還有點熟悉。他沒有刻意隱藏行跡。大大方方的走進別墅大門。在客廳沙發(fā)上,他看到了一個女人。果然是熟人,就是約定幾天之后,馬上就要成為他燒火丫頭的四大王姬,朱雀。此時此刻,朱雀翹著二郎腿,手里端著一杯紅酒。那酒,是花舞最喜歡喝的八二年拉菲。每一瓶,都價值不菲。如今全世界,也沒剩多少瓶了。他皺起眉頭,很不高興的說:“誰讓你開這瓶酒的?”那語氣,神態(tài),讓朱雀微微一愣。她緩緩張開紅唇,慢慢將半杯紅酒喝了下去,一臉審視道:“你不是應(yīng)該問,我是誰嗎?”“一個下人,懶得問?!绷盅酌摰粜印5吹街烊改_上穿的高跟皮鞋,猶豫了一下,又重新把鞋穿了回去,道:“等一會,把我這個地方,里里外外擦一遍,我?guī)熋孟矚g赤腳在這里走來走去。”朱雀的眼神更古怪了。因為林炎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你不想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嗎?”她微微瞇起眼睛問道。林炎道:“不用問我也知道,你是來找抽的。”朱雀終于怒了,她被林炎那淡淡裝逼的語氣給氣到baozha。她來之前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此人之前就是個被罵廢物的上門女婿,他在自嗨什么?“嗡——”她將手中的酒杯猛的朝林炎打了出去。下一刻,腳下一點,人如蒼蠅展翅,越過茶幾,越過七八米遠的距離,一拳砸向林炎的太陽穴。她準備將他一擊擊殺,省得聽他嘰嘰歪歪。但下一秒,黑影一晃?!芭荆 彼哪樕媳恢刂爻榱艘粋€耳光。人還沒落地,就被抽了回去,一下摔進沙發(fā)里面,左臉紅腫見血,表情錯愕難看,如同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