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簡珈朗還仿佛有點得意,“姐,你放心吧,我只到自己在做什么?!?/p>
見簡珈朗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且,他是真的有安有排的去做這件事情,簡桑榆就沒再說什么。
“行,那我就不勸你了。”簡桑榆道。
就像簡珈朗自己說的一樣,他都成年了,又不是小孩子,他要做什么,他自己有選擇權(quán),而且,他自己也有獨立思考分析對錯的能力。
“還是我姐懂我。”簡珈朗樂呵呵的挽著簡桑榆的手回了屋子,一邊道,“這里沒什么事,你回部隊去吧,要不然等你拍新戲了,就沒時間陪姐夫了?!?/p>
“你操心的可真多?!焙喩S苄αR了簡珈朗一句。
兩姐弟是說說笑笑的回去的,簡母一看,心里一松,連忙問道,“怎么樣桑榆,珈朗答應(yīng)回學(xué)校去上課了嗎?”
簡母心里是真的覺得簡桑榆的話對簡珈朗有用,只要簡桑榆說,簡珈朗就一定會聽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簡桑榆會搖搖頭,然后用平穩(wěn)的聲音告訴他們說,“爸,媽,珈朗是大人了,他想做什么,由著他吧,且,現(xiàn)在時代都不一樣了,電競也是一種競技事業(yè),不像你們說的,是什么不務(wù)正業(yè),電競,也能給國家爭光?!?/p>
“呵呵,簡桑榆你說的可真輕巧。”坐在沙發(fā)上吃著水果的簡珈月冷笑了一聲,“打游戲不是不務(wù)正業(yè)?那你告訴我,打游戲,能打一輩子?還為國爭光,你這話,大概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說到這,簡珈月站了起來朝著簡桑榆看去,又嗤了一聲,“我看你是巴不得簡珈朗不讀書,巴不得他不思進取,我們家就珈朗一個男孩,將來這個家業(yè)都是交給他的,上次爺爺奶奶說了那么多事情,你是恨我們所有人吧?你恨我,也很爸爸媽媽,所以,你是想毀了這個家吧?”
“如果不是你說,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心胸可以狹隘到如此地步?!焙喩S苷驹谀亲I諷著,“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和你簡珈月一樣自私自利。”
“我自私自利?你簡桑榆就大公無私了?”簡珈月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簡桑榆,簡珈朗要去打游戲,該不會是你唆使的吧?要不然,好端端的,簡珈朗怎么會突然瞞著爸媽自己爸媽辦了休學(xué)?他以前可是提都沒有提過這件事?!?/p>
簡桑榆已經(jīng)懶得和簡珈月廢話了,人心狹隘,所以,看什么,都是陰暗的。
“爸?!焙喩S芎傲撕喐敢宦?,又朝著簡母看去,“媽,我是不會再勸說珈朗了,所以,你們也別指望我再和珈朗說什么了。”
簡母滿臉失望,她是喊簡桑榆回來勸說簡珈朗的,沒想到,喊了一個支持簡珈朗胡鬧的人回來。
“媽,有什么好難過的,這我早就猜到了。”簡珈月聲音輕輕的笑著,“就算她簡桑榆冠著我們家的姓,可外人就是外人,怎么可能和我們一家齊心協(xié)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