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謠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說道:“能答應(yīng)你不跟霍斯爵結(jié)婚,甚至和他分手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最大讓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你因?yàn)槲沂軅?,我很感激你,但我不希望你利用這點(diǎn)在我的底線上反復(fù)橫跳,否則我也不清楚自己在沖動的情況下,還會不會在乎你的死活。公司最近事情比較多,我明天再來看你?!鳖櫷碇{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但心跳卻很快。因?yàn)樗恢绖偛拍欠?,會不會刺激的祁明城又沒了活下去的意念。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別的都能妥協(xié),唯獨(dú)接受不了讓他碰自己。“你臉色很不好?祁明城他對你做了什么?”直到聽見霍斯爵低磁好聽的嗓音,顧晚謠才猛的回過神來。她心不在焉的搖搖頭:“我們邊走邊說?!薄班??!彪x開住院部的時候,霍斯爵全程牽著顧晚謠的手。顧晚謠順便將祁明城要求自己跟他分手的事也一并說了出來。隨后,她表情訥訥的看向霍斯爵:“霍斯爵,要不……我們分……唔……”分手兩個字都沒說完整,霍斯爵直接把她的小嘴給封住了。直到甜蜜的多巴胺,控制了她的思緒。霍斯爵才離開她的小嘴,溫柔說道:“一個多小時前,還是你自己撲在我懷里說一輩子不分開,這才過了多久,善變的小妖精?!鳖櫷碇{被霍斯爵說的怪不好意思。垂眸尷尬的笑了笑,才繼續(xù)說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明城現(xiàn)在情緒真的很低迷,他又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如果他真的因我而死,我肯定會內(nèi)疚一輩子?!被羲咕麸L(fēng)輕云淡的撩起她臉頰的秀發(fā),輕輕別在她耳后。當(dāng)他帶著微涼的指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她耳朵時,顧晚謠心里莫名多了一種身輕如燕的愉快。她真是該死。一邊說著要跟他分手,一邊卻在暗暗的垂涎他?,F(xiàn)在離不開霍斯爵的人明明就是她。她正尷尬的咬著唇?;羲咕艉鋈粶愒谒呡p聲呢喃:“你就跟他說我們已經(jīng)分手,背地里該干什么還干什么?!鳖櫷碇{詫異的看著他:“你是說,假分手?”“難道不是兩全其美?等他恢復(fù)以后,我們再名正言順的復(fù)合?!鳖櫷碇{的心結(jié)瞬間被打開了:“這真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被羲咕魠s突然問她:“退一萬步講,你跟我在一起如此開心,真舍得分手嗎?”顧晚謠心里一暖,雙腳仿佛瞬間踩在綿綿的云朵上。她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了想睡霍斯爵的念頭。想起自己坐在他懷里肆意撒野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她瞬間心跳加速?!澳隳樤趺赐蝗蛔兗t了?”霍斯爵一眼看出了端倪。顧晚謠假裝冷靜的用手扇了扇風(fēng):“今天太熱了,我有點(diǎn)受不了?!薄白?,去車上降溫。”“好呀?!鳖櫷碇{自然而然的以為,霍斯爵說的降溫是開空調(diào)。然而,她剛跟著他上了車,就看見霍斯爵把他勞斯萊斯里的黑色窗簾給打了下來。顧晚謠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表情疑惑的問霍斯爵:“降溫不需要打窗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