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被重重地踹開,眾人一頭霧水地望著進進出出,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林清河。卻見她猩紅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了林楚影的身上。林楚影見狀,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角,搶先一步開了口?!傲中〗?,您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婦科病發(fā)作了?要是真是這樣的話,你可千萬不要諱疾忌醫(yī),得趕緊去醫(yī)院才行?!鳖D了頓,她語氣意味深長,“否則的話,身子不好,你還怎么伺候那些大佬......不不,還怎么努力在娛樂圈往上爬,再創(chuàng)佳績呢!”在林楚影的故意暗示下,大家再望著站姿有些詭異的林清河,目光明顯變得奇怪了起來。林清河瞪著她,鼻子差點被氣歪了。這個該死的賤人,居然三言兩語,就當眾將自己的老底給兜出來了,還真是可惡。不過,現(xiàn)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逼問清楚?!傲殖?,剛才你離開都去哪了?都干了些什么?”“去衛(wèi)生間了?!绷殖罢Z氣平靜,旋即話鋒一轉(zhuǎn),似笑非笑地問,“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毛毛蟲尸體的粉末是林清河她自己準備的,現(xiàn)在害人不成,卻反過來自食了惡果。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林楚影賭她不會當眾說出來。果然,林清河臉色鐵青,氣鼓鼓地瞪著她,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望著二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張婷眼珠兒不懷好意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難猜測,一定是林楚影剛才在離開其間,做了什么讓林清河不痛快的事。想到這里,張婷趕忙跳了出來,義憤填膺地指責(zé)起林楚影來。“林小姐,剛才我看她偷偷摸摸地離開,又鬼鬼祟祟地來到了休息室。一定是對你懷恨在心,圖謀不軌,想要伺機報復(fù)?!甭勓?,林楚影轉(zhuǎn)頭望向了她。好的很,張婷她終于開始按捺不住了。這樣一來,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功夫兒。冷哼了一聲之后,林楚影聲音鏗鏘有力,“張婷,你還真是賊喊捉賊。剛剛,我進來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明明看見你,拿著一個小瓶,不懷好意地湊在林清河小姐的包包前干著什么?!薄巴晔轮?,又將小瓶揣進了自己的兜里?!币宦犨@話,張婷表情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你放屁,撒謊也不打個草稿。還有什么小瓶放進我兜里了......”為了證明林楚影在撒謊,張婷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兜里。可誰知,她連話都沒說完,人就已經(jīng)愣住了。兜里,真的......真的靜靜地躺著一個小瓶子。望著張婷突變的表情,林楚影冷笑了一聲,“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不敢將兜里的東西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呀!”與此同時,林楚影快速沖了過去。來到張婷的近前,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給扯出來之后用力一捏。張婷吃痛地張開手掌。頓時,“嗖”的一下,小瓶子垂直掉落了下去,落在了地上。眾人見狀,全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而林清河則是在瞳孔猛震之后,氣得七竅生煙,渾身顫抖,就連臉都綠了。